忍不住让人浴血喷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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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大着胆子发泄了一通,一早起来,脑袋还在脖子上,扶溪身心舒畅,伸了个懒腰,穿戴好衣服后,刚要出门找若玉探探消息,就听到外间婢女的窃窃私语。“哎,你说王爷这病怎的来的这般奇怪?昨天白日里不是还好好的吗?怎的突然就…”
“嘘!”另一名婢女道:“小声点,我听说呀,这王爷突然卧病是被王妃给气的!”
虽然她说时故意压低了声音,但就在门边的扶溪还是听到了。
潇泽宴病了?
他自然不会认为潇泽宴是被自己气病的,只是这昨日他走时,潇泽宴确实还好好的,府中下人不瞎,自然会有所猜测,只是他这锅属实背的有点冤了,据他对原著的了解来看,潇泽宴只怕是旧疾复发了。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出门间,门外的讨论声又传来了。
“你说这王妃也真是的…”许是有所忌惮,她没再说下去,只道:“我听昨儿个夜里值守的姐姐说王爷一直不肯喝药,先前还让人靠近,后面直接连镜辰侍卫都不让近身了。”
“哎!”另一名婢女叹息道:“王爷每次生病都不服药,这日子长了,可怎么…”
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名婢女也禁了声,扶溪正疑惑是谁来了,就听到一道男声自门外传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这是若玉的声音,扶溪记得。
“我们,我们是来伺候王妃洗漱的,可王妃一直未醒,我们不敢贸然打扰,所以…”
若玉道:“我来伺候便好,你们先下去吧。”
两名婢女战战兢兢,毕竟才说了不好的话,听到若玉如此说,匆忙行礼退下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扶溪赶忙轻步走到了里间的桌子边,淡定的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果然,不多时后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若玉的声音也自门外传来,“王妃,您可起了?”
闻言,扶溪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起了,进来吧。”
扶溪不习惯被人伺候,早就穿戴洗漱好了,就只剩下头发未束。
经过几日,若玉已经习惯了扶溪的变化,很自然的拿过梳子替扶溪束起了发,只是心中疑惑不解,他一日不得心安。
碰巧看到柜子上的某个发冠之时,若玉犹豫了下,还是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那顶发冠,故意让扶溪看了眼,“殿下,今日用这顶发冠束发可行?”
一顶发冠而已,扶溪没太在意,点了点头,“嗯,就用这个吧。”
闻言,若玉拿着发冠的手微微一颤可仍旧不死心,“嗯,也不知道小侯爷他们是不是在来的途中了。”
小侯爷?
扶溪眉宇微动,暗自猜测了下,若玉说的小侯爷应该指的是沈莫淮。
原主和沈莫淮的关系是公开的,无人不知,若玉又是原主的贴身随侍,知道的多也正常,扶溪没有多做怀疑,想了想,道:“应该来了吧,不过沈莫淮作为大梁使团的代表,应该会很忙,无暇顾及其他,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对,这般说,应该是没问题的,他前天才向潇泽宴说自己失忆,这沈莫淮,能不见最好还是不见。
“那临行前小侯爷交代的事呢?我们可还继续执行?”
这想必指的就是刺杀潇泽宴一事了,若玉是原主的人,从始至终只效忠原主一个,人也不坏,所以还算自己人,反正以后也还得解释,扶溪干脆一次性说个明白。
“那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想通了,如今只想过点安生日子,不想再冒险了。”
若玉是个聪明的,他听懂了这番话的含义,却在看着扶溪的背影时久久回不过神。
心中的疑惑也终于得到了解答。
眼前的人虽还是殿下,却也不是殿下了。
察言观色这些他从小就开始学起,更是跟了他家殿下十多年,殿下什么习性他是最清楚不过了,他家殿下虽不得梁帝宠爱,但从小也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从来就没有不需要下人伺候之时。
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殿下的喜好吃食,穿着打扮,甚至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他都牢记于心,绝不可能认错。
他所认识的殿下喜欢吃甜食,不喜辣,可眼前的人却嗜辣如命,昨晚还让私下让膳房做了个他听都不曾听过的红烧鱼,明明那鱼上面都红的一片了,可眼前这人却说还不够,再有就是他家殿下向来可都是滴酒不沾的,可这人却屡次提到喝酒,最为奇怪的是,那日竟反常的为潇王挡酒,还屡屡替潇王出头,潇王是谁啊,那是小侯爷的死敌,若这人真是殿下,怎么可能…
且他家殿下从来不会唤小侯爷的名讳,更不喜欢身边的人提起关于小侯爷的一切,就是他也不能的,还有那小侯爷送的发冠,殿下从来都只是摆着,不会戴更不会让人碰的,可…
因为不想承认这个事实,若玉一直在潜意识告诉自己,是殿下换了地方,一时不适应,喜好变了也情有可原。
但今日,亲口听到殿下说出这些话只是,他几乎可以确定了,眼前这人绝不是他往昔服侍的那个殿下了。
若玉原是一个被人贩子逼着上街乞讨的小叫花子,因讨不到钱,在街上被人贩子打,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是殿下救了他,给他提供了衣食住行,虽说这些年来没少挨打受罚,但毕竟跟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感触都没有。
可事已至此,并不是他感触就能有所改变的,他这坎坷的一生如浮萍般飘飘浮浮,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安居之所,只要对他没有威胁,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
突然想起方才外间那两名婢女的对话,扶溪道:“对了,我方才听那两名婢女说潇泽宴病了,你可知是怎么一回事?”
若玉道:“奴不清楚,不过昨儿个夜里奴起夜时看到镜辰侍卫连夜宣了好几名大夫,今早也见镜辰侍卫端着药往王爷屋里走,但好像…”
“连人带药被赶出来了。”
真是任性,也不怕真的毒发身亡了。
想到什么扶溪看了眼若玉,“这样,我交代你件事,你立马去办。”
若玉眉宇微动,并未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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