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又被王妃气病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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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伤口处早中晚各三次,坚持半月余王爷身上的伤即可痊愈。”扶溪看了眼,接过药膏,却转头就塞到了镜辰手中,“镜辰侍卫,你同王爷比较熟,此事就交…”
镜辰平日里反应慢,此刻却机灵得很,忙把这烫手山芋又给塞了回去,“王妃,这种事还是您来比较好吧。”说着一溜烟功夫就跑了。
屋内霎时只剩下扶溪和潇璎,潇璎眨了眨眼,“嫂嫂,我说过的吧,我哥哥他其实真的很可怜的,嫂嫂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璎璎今日还约了人赏花,就先走了。”
扶溪眉宇微动,总觉得这番话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遇上一群不靠谱的,扶溪无法,只得亲自上阵,虽说他也可以放任不管,但毕竟人家是病人,他如果就这样走了,好像不太好。
叹了口气后,扶溪认命回到榻前,掀开潇泽宴的衣服准备给他上药,可手刚要上去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做什么?”意识恢复了不少,当皮肤被陌生的触感碰上时,潇泽宴动作比反应快,几乎是瞬间就拽住了对方的手
被人突然拽住,扶溪试探性动了下,却发现被拽的更紧了,再看了眼潇泽宴那满眼戒备的模样没忍住打趣道:“放心,我虽…垂涎王爷的,美色已久,但也不喜欢乘人之危的。”
潇泽宴这才触到扶溪手中的药膏,明白过来什么他放开了扶溪的手,但语气还是凶凶的,“出去!”
“那可不行。”扶溪眉宇微挑,道:“这日后若留疤了,吃亏的不还是我吗?”
“滚出去,本王不用你…”
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力,扶溪道:“哎好了好了,王爷放心,我不会乘机占你便宜的,待涂好药后我就出去啊。”
后来的事潇泽宴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那在为他涂抹伤处的指尖很柔很软,也很小心翼翼,以至于在这份从未见过的细致中,他竟睡着了。
待他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传来了阵阵蛐蛐鸣叫的声音,月色蓉蓉,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点点光斑。
他微微动了动,感觉额头上还放着一条湿淋淋的帕子,帕子还不算凉,显然是才换上没多久的。
他眉宇微皱,拿下帕子,额头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由于常年的警觉,潇泽宴立马察觉到了屋里还有其他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快速往枕下摸出了匕首,坐起了身来。
借着月色,他竟然看到,不远处的桌子旁坐着一个人。
月色之下,潇泽宴死死盯住趴在桌案上安然入睡的人,他这眼睛不见光明已有半年余,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他已习惯了黑暗,诈然失而复明他一时竟还有些不习惯。
本来已经做好瞎一辈子的准备的了,没想到会这么快复明,玄月如钩,几许繁星伴着银月,潇泽宴再次往桌案边看了过去。
他今日烧的厉害,一直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但该记的他都记得。
对于他来说,这点伤真的不足为奇,明明睡一觉就好了,一觉不行就两觉,哪里用得着这般兴师动众大惊小怪。
在世人眼里,他先是大晋的不败战神再是他自己,走到这里,活到现在,从来都是他站在别人身前遮风挡雨,挡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一众习惯,战神是不能病也不能倒的,因此长时间的他渐渐习惯了忍耐,习惯了忍着,受着,挨着。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疑心照料过,也从来没有被人挡在身后过,除了眼前这人。
看着静静趴在桌案上的人,潇泽宴感觉心里有个地方渐渐蔓延开来,这是他失而复明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
就在潇泽宴出神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忙又躺了下去。
只听门被轻轻推开,屋外四面八方都是暗卫,想来暗卫会放人进来必然是没有威胁之人。
随着步子缓缓靠近,只听一道轻柔的声音自桌案处传来。
“王妃,夜里凉,您身子吹不得风,回去睡罢,这里奴守着便可。”
“无碍,你且回去歇息吧,明日我还有事交与你去办。”扶溪道。
劝说无果,若玉只得把手上的鹤氅给他披在了身上。
“那奴陪着你一起守,哪有下人回去休息让主子独自守着的道理。”
主仆二人守到后半夜,直到潇泽宴烧退了才回房休息的,倒不是他们非要守着潇泽宴,只是这平日里同潇泽宴寸步不离的镜辰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整日不见踪影,府中丫鬟又怕潇泽宴怕得紧,说什么王爷不让他们进那屋,而潇璎那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赏花都赏一日了也不见回府,
扶溪自是猜到了几人其中的用意,但他只能说他们方法是用对了,只不过对象错了,人家男主最终都只会是女主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