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竟对他做了那样的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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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溪走后,镜辰被急急忙忙传唤进屋,想到昨日擅自做了决定,又看自家主子脸色不佳,他赶忙认错,“昨日属下担心主子一个人在焦清池不安全,故擅自做了决定,请了王妃前去,请主子责罚!”“责罚?”潇泽宴冷哼了一声,撑着床坐在榻前,“你都有能力替本王做决定了还谈什么责罚?”
听出自家主子语气不善,镜辰忙抱拳,单膝跪地,“属下不敢,昨日实属情非得已。”
“好一个情非得已。”潇泽宴道:“抛开之前本王交代过你的话不说,你最近胆子好像是越来越大了,几次三番违背本王命令,且次次都与…”
停顿了几秒,他道:“若不是对你还算知根知底,本王都还以为你是大梁派来的卧底呢。”
镜辰道:“主子明察,属下不敢,只是…”
“只是昨日属下是得过主子允诺才让王妃留下的…”
“一派胡言,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让他留下?”
镜辰道:“就昨夜主子和王妃从焦清池回来后啊,知道主子以往的惯例,属下还再三询问过,是主子您让属下出去的,主子您…”
“不记得了吗?”
闻言,潇泽宴眉宇微皱,方才那人走时也是这般说,若说扶溪的话信不过,可镜辰他是绝对可以信任的,毫无疑问,昨夜他一定是又发病了,这些年因为这病,他真的是吃了不少苦头,主要因为这病不似带兵打仗,这发起病来他是谁也不认的,且恢复正常后还会忘了发病这段时间的记忆,他记得他第一次发病是在刚收服北疆,身受重伤准备回朝之时。
那时他身中剧毒,无药可医,大夫都说他无力回天了,是叶晟马不停蹄日以继日从大晋赶到了北疆,用了不知何种疗法,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至此他也这个时不时发病就会暴躁发脾气乱打乱杀的毛病,也故此,他才会对叶晟一直很宽容。
记得初时听身旁的人说起,他是不信的,因为在他记忆中,他压根没做那样的事,可当看到自己身边那些个将士都满身挂彩伤痕遍布,又听到亲信所述当时情况,加之叶晟亲口说出,他才信的,为了掩饰他的这个怪病,叶晟对外宣称他只是因为体内毒素影响,调养调养便可恢复。
确实,从那之后,类似的情况再未发生了,可当看到自己身上出现越来越多的伤口时,他猜到什么,却也没再说了。
左右没伤害别人,只要能撑到他解决完一切恩怨,其他病不病死不死的他没放在心上,故就连最信任的亲信镜辰都不知道他发病后会失忆乱打乱杀的事,因为除了在军中那次,后来每次发病时,他都会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度过,待恢复神志才又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是没想到他左防又防了那么长时间,竟然让一个身份最可疑的人给看到了他发病时的样子。
虽已知晓扶溪对他没有杀意,但行为举止怪异却也是真的,因此潇泽宴心头的疑惑并没有消减半分,比如扶溪是不是真如沈莫淮所猜测一般,早已被人偷梁换柱,比如若假始真的被替换,那府上的这人又是被何人所雇,为何频频错失刺杀他的好时机?
这么多的问题得不到解答,潇泽宴只好又把目光转到了镜辰身上:“昨夜本王可有何反常行迹。”
镜辰粗枝大条,并未发现个中细节,诚实道:“回主子,属下并未发现主子有何特别大的反常行迹,倒是王妃…”
闻言,潇泽宴眉宇微皱,“他怎么了?”
细细思索了一番,镜辰道:“不知主子留意否,昨夜属下一直没提过主子发病的事,且因为主子的吩咐,府中内内外外对于此事都是缄口不提的,可昨夜…”
“对于主子的病情,王妃分明是脱口而出的,仿佛知道的比属下还清楚。”
扶溪的神通广大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听到这话时,潇泽宴并未有多惊讶,“嗯,可还有其他事,本王昨日头疼的厉害,记忆有些模糊,你同本王大致细说一下昨夜否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主子病情又加重了吗?”
潇泽宴道:“没有,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
“哦。”听到潇泽宴这么说镜辰这才松了口气,“大致细说”他揣摩了下这几个字的意思,片刻后道:“主子昨夜同王妃从焦清池出来后就回了屋,进屋后得知主子发病后知道主子的习惯,属下立刻请王妃随属下一同出去,但却被主子拒绝了,属下心下奇怪又问了一次,再次被主子拒绝后属下就出去了,后面的事属下不知道,主子可以问问王妃。”
闻言,潇泽宴扶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本王若是问得出,还问你做什么?”
许是谅到镜辰对他发病时的状况并不知情,他又道:“罢了,本王不妨同你直说,今早起来后,他对本王说,本王对他做了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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