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进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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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在附近?”元决不太相信。“切,要不你以为我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又来。”纪宇瞥他一眼,“我也是很忙的好吗。”
“是是是。”元决满是敷衍。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早就不把这个鬼精鬼精的小孩当晚辈了,说话时更像是平常兄弟的味道。
纪宇也乐得自在。装小孩装久了,总得有个喘气的地方。这里离自家老板足够远,用来透气正合适。“我这次可是说真的。殿下那边要扩建救治营,如今正缺人手。”
“我知道了。”元决此时已经干饭完毕,起来伸了伸懒腰,“你放胆去。到时候你在里面给个信号,老哥我立马带人进去助你。”
“此言当真?”
“哎呀,老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元决嫌弃的赶人,“快走快走,别等的晚了,睡觉的铺盖都被别人抢走了。”
纪宇瞪他一眼,几个起落就在山里消失了身影。
这座山名为妙禄山,传闻曾经是菩萨修行之地,那形似葫芦的山谷,就是菩萨的宝物所化。所以每当有灾难的时候,附近的村民总是喜欢到这山上形似葫芦肚子的山谷避难,说是能得到菩萨庇佑,不受灾难侵袭。
对于这种神话故事,来自现代的纪宇只是听听就好。他更加注中的,是其中提到的灾民的位置。
从他现在所在的葫芦嘴到葫芦腹壁,中间还有一个极为狭窄的山口,就仿佛是葫芦上下两个肚腔之间的接口。
经过元决之前的努力,葫芦前腔的叛军基本上是空了,但后腔有多少人,依旧是个未知数。
纪宇看了看周遭的地形,决定还是从山谷旁边的岩壁过去。
在路上他也的确遇到了几波暗哨,但是相比正规的军队,防御力度还是差太多了。让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摸到了营寨后方,叛军首领的所在地。
还没走进,一阵激烈的争吵就冲到了纪宇的耳朵里。
“大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络腮胡的壮汉拍案而起,脸上的青筋暴起,“在让那劳什子的军官哄人,你我都要变成光杆司令!”
“老二,稍安勿躁。”主位上的长须男人压压手,想让络腮胡安静下来。
“还稍安勿躁!勿燥个屁!”络腮胡哪里听得进去,直接将桌上的茶碗扫了下去,“要我说,之前就该打出去!带我把那狗当官的杀了,免得那么多人都被骗了去。”
“三哥,你不要在和大哥吵了。”突如其来的女声让那络腮胡子闭了嘴,也成功引起了纪宇的注意。
他在屋顶换了个方向往里看,意外地眯了眯眼睛。
这个女子虽然穿着粗布裹着头巾,动作也刻意的改变了。但一些细节之处,还是表现得像官家子女。
没有哪个农家子抬手后会下意识的理一下袖口,坐着时双脚还是一直靠拢的规规矩矩。毕竟平时饭都不一定能吃饱,哪还会有闲情训练这些费事吧啦的玩意。
这时的纪宇已经不关心那三人要说什么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女人具体身份是谁。
想到就去做。纪宇根据那三人的身份关系,轻松锁定了一个靠近中心又稍微偏离的房子。从屋内的摆设来看,这里就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趁的屋里没人,他想挑开窗户翻进去,却发现窗户竟然从里面别住了。哦豁,这可是意外。
纪宇还是第一见这么谨慎的人,顿时对那女人的身份更感兴趣了。
哼哼,既然窗户走不通,那就走上面。
非常懂得变通的纪宇跳上房顶,掀起七八片瓦就跳了进去。
在一众朴素的摆设之中,窗子附近的那个梳妆台吸引了纪宇的视线。倒不是说它有多豪华,而是因为它够大。那样的体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寻常的农妇手里。
活动了活动手指,纪宇从发簪里扭出一根细针,小心去探那梳妆盒的锁芯。
真应该庆幸暗卫业务涉猎广泛,导致训练的内容也多种多样,就像这样的锁,他分分钟可以开十个!
只听一声“咔哒”的响动,纪宇挑开锁头,用护手包住手部的皮肤,小心翼翼地摸进去。
发簪?不是。
项链?也不是。
随着一层层的首饰挪开,终于露出了最下面的方盒,而此时他触碰物品的护手上,也露出明显的被腐蚀的痕迹。
好家伙,果然够毒。
纪宇抽抽嘴角,在碰那个盒子之前,不但把护手又裹了两层,还把脸上的面罩和护巾拉了下来。
也多亏他有这样的先见之明,才没被那盒里喷出的粉末给伤到。
危险过去,纪宇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不过单凭手中这个盒子,就足够他解读到很多信息。
首先这个制式,就是皇族才能用的,从纹路来看,女子的身份少说也是个郡主。
其次,每个亲王都有自己特定的兽首,一般是在盒子的锁眼处。纪宇看着被故意抹除的标记,很钦佩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
你要真就那放着,我还得考虑栽赃嫁祸的可能呢。这样一抹,倒是让他确定了。
作为曾经的丙子营魁首,纪宇的基本功可是十分到位的。估计那些亲王怎么也想不到,皇室特有的盒子和锁,其实除了他们自己打造的那一套之外,还有专门留了一个只有皇帝和暗卫知道的打开手法。
只见他在特定的位置按了几下,又以某种规律移动了盒子上的凸起,原本严丝合缝的盒子就这么轻松的打开了。
一封封信件和一个令牌就这样在纪宇面前暴露无遗。
每到这个时候,纪宇就很痛恨手里为什么没个手机!照个照片和拿走一件,后者实在是太容易暴露了。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就是那三人争论的再凶,此时也应该快到头了。
焦急一点点攀上纪宇心头,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门口桌案上那未干的砚台。
纪宇灵机一动,抄起令牌跑过去,一把按在墨里,随后找了张纸,将令牌的正反面都拓印上去。事情搞定,他又从水缸里舀了瓢水将那令牌涮干净,最后水倒窗外的草地里,令牌也擦吧擦吧原样放了回去。
为了防止对方起疑,他甚至从随身的药瓶里调了个差不多颜色的烟粉灌倒了盒子的喷孔里。
看着自己的杰作,纪宇毫不犹豫的夸了句完美~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院子外传来。从轻重和方向来看,应该就是房间的主人。纪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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