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捉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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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严厉。谢拾轩见谢拾宜不愿多说话,擦了擦眼睛,“轩儿不打扰二姐,先回去了。”
谢拾宜目光落到乌鸦身上,“夫子教过你笨鸟先飞吗?”
谢拾轩呆呆的看着她,后又点头,“嗯。”
谢拾宜淡淡道:“那就好。”
院子里刮来大风,谢拾宜让人把谢拾轩送过去,自己则是进屋里望着外面凌乱的树枝想事情。
心荷端着热茶过来,“小姐,三夫人都明令禁止让小少爷别和你玩,不然……”
谢拾宜讽刺地一笑:“不然什么?难不成她觉得她那儿子将来可以世袭侯爵之位,我就是那绊脚石?”
钟氏以为生下唯一的男丁就能独大,殊不知张氏手腕更高,到最后还不是成了大房的傀儡。
心荷想着三夫人和杜娘同样狐假虎威,没少欺负她们四房无人撑腰,也不至于让她气愤。
谢拾宜揉了眉心,松开没有没有多余头饰的长发,问:“大小姐和盛家嫡子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就连谢拾雅遇到歹徒,也是后来听府里下人说的。
张氏今天闹这么大阵仗,许是怀疑她做的手脚也不一定。
心荷把英雄救美和谢拾雅对盛麟赞不绝口的事说了遍,后又说:“这盛家大公子前不久还娶了三姨太,奴婢觉得大小姐怕是要芳心错付。”
谢拾宜横了她一眼:“休要胡言。”
心荷明白隔墙有耳,“是奴婢的不是。”
夜深了,她想劝谢拾宜安心睡下,看到自家小姐坐在那不动,也不好说别的。
谢拾宜拿起毛笔久久没有写出什么,忽然感慨:“心荷,女子一生的荣辱,非得依附男子不可?”
世上男子都是薄情寡义的多,比如她那人人称赞的父亲,再比如好色的盛家嫡子。
心荷低声说:“小姐可是想成亲了?”
谢拾宜冷淡的一笑:“你觉得呢?”
就算要嫁,她也不能选谢博弈之流。
心荷憨厚的摸了头,“奴婢刚才听大小姐身边的心海说。盛家嫡子的夫人闹着要和离,满口疯言疯语,最后还挨了一巴掌,被关柴房闭门思过。所以成亲要慎重考虑。”
想不到做正室的也要受诸多的委屈。
做女人真难。
谢拾宜微微蹙眉,语气很是平静:“想来,过几日盛家肯定有热闹可看。”
孟家有钱有势。
盛麟脑子要是没有完全坏掉,想必到了那天会放人出来。
左右闲着无聊,去伯爵府看看戏也无妨。
柴房。
孟近悠被冻的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明天,只觉得很饿。
想到盛麟那个狗东西,想骂人又没有力气。
她不后悔这么做,唯一后悔的是上次被放出来,没有立刻跑路,居然还妄想死渣男愿意和平离婚。
孟近悠在地上画着东西,再不回现代丢了工作不说,家里人可能还以为自己被拐到大山里了。
也许人倒霉的时候,是一点招都没有。
孟近悠借着模糊的月亮,对着影子淡淡道:“孟姑娘,你灵魂要是还在,会不会有为自己痴心错付感到无力和绝望呢?”
她当然明白原主不会回答自己,也许像某些套路文一样,原主是死后不甘心,才会把她召唤过来。
“得了得了,不管什么原因,我会替你活下去,但是很抱歉,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如果你也到了我的身体,只希望你可以善待我父母。”
孟近悠扔掉小棍子,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取暖,希望明天的太阳更热烈点,不至于让她冻成狗。
·
眼看着离盛业他们回来的日子很接近,孟近悠的伙食跟着好起来。
荤素搭配,不再是剩饭剩菜。
估计是怕她被饿死了,不好跟孟家交代。
盛麟能把所有的事压的死死的,说明他怕孟家,也怕盛业会直接翻脸。
孟近悠看着饭菜咽了口水,留个心眼用簪子试毒,发现没毒才大口吃。
这个时候,她已经懒得顾及大家闺秀的形象,吃饱了再想体面的事儿也不迟。
外面传来果儿和人说八卦的声音:“也就我们二姨娘心地善良,怕大少夫人饿死,才换了好的饭菜。”
一旁的人称赞:“就是,二姨娘真有正妻的风范。听说,后天就是老夫人的寿辰,她和老爷还有二少爷他们能赶回来吗?”
之前就说要回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估计是被事情耽误了。
果儿得意道:“那是,二姨娘肯定会好好操办这场寿宴,到时候会来不少的达官显贵。”
说着,果儿又对柴房的门吐口水,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才走。
狗仗人势的东西。
孟近悠继续吃着东西,心想明天和后天她估计就能出去了,除非盛麟想和家里人正面刚,否则不得像上次那样,搞的想大赦天下似的。
有人来敲门,“大少夫人,大公子让我过来问,您知错了没?”
孟近悠把食盒给他,“什么错?我晚上想吃猪肘子,还有瘦肉粥,要是没有,我可保不齐嘴里蹦出不好的话。”
对付无耻的人,就要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人冷汗连连地望着盛麟,不知如何回话才算合适。
盛麟怒道:“死不悔改的东西,后天放你出来,你最好老实点!”
记忆里的孟近悠不是很爱他吗,怎么全都变了样,难道是发现他是冒牌货?
不应该的。
盛麟自觉伪装的还算不错,一定是这女人故意为之。
孟近悠透着门缝看人,“那你可要好吃好喝伺候好姑奶奶。”
盛麟没忍住骂了句:“无耻!”
孟近悠压根不想看他装斯文的样子,吃饱喝足在那跟人要被子盖。
家丁过来在盛麟身边耳语:“大公子,老爷和老夫人他们回来了!”
盛麟略微心慌地看了眼柴房,“把大少夫人带出去,老爷和其他人问起来,就说她病了不方便走动。”
“是。”
“切记,找几个练家子的护院看住。”
盛麟感觉孟近悠可能真的有本事跑出去,他还没有取得盛业和孟陶浪完全的信任,可不可能栽在疯婆娘的手里。
家丁带了几个人打开门,对着孟近悠说:“得罪了大少夫人。”
“啥玩意?”
话音未落,孟近悠被一个手刀打晕,心想盛麟你个憨批是要卖了老娘?!
门口停了几辆马车,依次下来的是盛老夫人,依次是盛业一家三口,后面是郑烟儿。
盛麟带着绿珠和江柳柳出来迎接,“爹,祖母,姨娘,二弟,烟儿,你们都回来了!”
“嗯。”
盛业点了头,就让调皮的二儿子和王氏先进去,又看了眼江柳柳,依旧是没什么好脸色,径直走进大院。
老太太和郑烟儿也打量了江柳柳几眼,都没说什么话,问:“近悠那孩子呢?”
盛麟面带微笑:“近悠身体不适,就让她在屋里休养,还望祖母见谅。”
当着老夫人的面,他也不能说孟近悠的不是,又不能露骨地欣赏郑烟儿比列很好的身材,故作深情地看了眼对方,又带着人进去。
老夫人面上严肃:“记得找大夫仔细看看,孟家也会来寿宴,省得亲家公觉得我们欺负了他闺女。”
虽是不喜欢孟氏这个孙媳妇,但她看着刚进门的江柳柳也不是很顺眼,一副柔弱的做派很是做作。
盛麟连连答应:“孙儿记住了。”
江柳柳感觉如芒在背,想打招呼,却又被绿珠抢了话,便也只能默默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