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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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孟近悠睡不着。她有些担心谢拾宜在侯府的状况,不知道那人有没有收到消息。
孟近悠睁开眼,感觉她好像有些操之过急。
起身披起衣服在院子走走,还是觉得有点心烦。
孟近悠想自己这就是担心盟友的安危,没有别的特殊感情。
媛儿看她还没有睡,就说:“小姐,外面风大的很,不如去睡吧。”
孟近悠不是很在意,“我觉得我需要吹吹风冷静下。”
回去了也是睡不着。
不如想想接下来牌位的事儿。
解决了这个,小丫头在家里的日子就会好过一点。
孟近悠不太想看谢拾宜明明很憋屈,却还要形势所迫般隐忍。
媛儿无奈:“小姐可是要来点宵夜?”
她家大小姐脾气是变好了,可这作息真有点像夜猫子。
孟近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爹还在和账房先生谈事情?”
“好像是,毕竟是一笔很大的钱财要支出。”
“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孟近悠想了想,还是回房间活动身体。
这次让父亲大出血,是有些不太好。
这些钱都用在赈灾还好,若是落在皇帝的小金库,那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她要不要想个办法补回来?
孟近悠自认为没有经商头脑,一旦用了现代化经营模式,肯定会被死渣男发现。
记得盛麟来到这里以后,先是垄断这里的餐饮业,其次就是织造业,接着就是慢慢拓展版图。
她倒不是想和盛麟恶意竞争,但是死渣男会放过她吗?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孟近悠想和谢拾宜商量,可她总不能三天两头往侯爵府跑。
树大招风。
她也不想因此给谢拾宜找麻烦。
可这些天没有见到人,不知道明确的消息,孟近悠的心里难免不会有点失落。
媛儿不太清楚她的心思,问:“小姐,是否为老爷担忧?”
孟近悠坐在那看着谢拾宜赠送的璎珞,试着戴在脖子上又取下来,淡淡道:“我……是有点担心,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媛儿你能不能帮我评估?”
媛儿被问蒙了,“小姐但说无妨。”
孟近悠摸着下巴长出来的小颗粒,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谢二姑娘如何?”
媛儿试着说了个不得罪人的答案:“媛儿觉得,谢二姑娘知书达礼很懂分寸,又是个很懂得体贴的人,对小姐也很照顾。上次您在隔壁睡着了,还是她替奴婢照顾的您。”
孟近悠听了整个人就是石化状态,差点让媛儿以为是被什么勾走了魂。
她缓了好久的神,才说:“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她和我一起睡的?”
为何她一点察觉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昂……
孟近悠记得好像有个很软的抱枕,她一直以为是做梦,就那么安心地睡到了天亮。
合着是因为谢拾宜被迫被她抱了一整晚所致?
媛儿不知说什么才能孟近悠冷静,沉默地点头算是回应。
孟近悠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吓到你了?你先退下,我再好好想想。”
睡一起就睡一起吧。
仔细想想,她好像害羞比震惊还要多些。
孟近悠有点担心自己说了什么比较拉胯的梦话,有没有对那个人动手动脚。
之所以让媛儿评价,可能是为了确认一些事。
比如不止是自己觉得谢拾宜是个本性不坏的人,是个算值得来往的合作伙伴。
孟近悠的脑海里还有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拉着谢拾宜冒险,去做些小买卖累计养老钱。
古代还是有女人做生意的,就是少了些。
可她要用什么样的理由说服谢拾宜呢?
孟近悠自知现在有孟家做依靠,可以和父亲借本钱,剩下的就要看她的运行能力。
“啊,好想和寡妇清取经。”
孟近悠叹了口气,想着怎么样和谢拾宜见面比较方便。
写信比较麻烦。
让人姑娘天天往外跑,张氏那个嫡母不得在家里开个女德班?
如果是自己借着谢博弈欠孟陶浪人情的契机,殷勤地给侯爵府下拜贴,没准能行得通。
孟近悠捂着自己的脸,“为何我有种异地恋的窘迫感。呸,我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睡觉。”
闭上眼的那刻,她的心好像已经承认了,看不到某人会觉得失落,会担心对方的处境。
谢博弈今天的心情很好,赈灾的钱筹到就交给钦差大臣,也就是他的那几个得意门生处理。
皇帝还给了他和孟家不少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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