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亿霸总想得到我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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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语瞪着沈别意,更加用力地将瓷片抵向脖颈。颈侧传来了刺痛,时语心里也有点吃不准这是不是太过了,可别一不小心就这么把自己扎死了。但从沈别意微变的脸色来看,她应该还是做得不错的。

    “给我准备一辆车,放在门口,”时语慢慢地往前走,颈侧的红色瓷片上慢慢染上了她的血,“都离我远点,五步以内,我马上就死给你们看,说到做到。”

    沈老头神情中闪过了一丝慌张。原来这个丫头并不完全是他想象中的小绵羊,居然还有几分胆识,只是可惜……

    沈老头看到,他的私生女沈别意给他递了一个很平静的眼神。

    沈老头马上一脸慌张地摆手说道:“好好好,你别冲动,有什么话都好说,快来人!备车放在门口,把油加满。”

    时语慢慢转头向沈老头看过去。她想确认一下沈老头的表情,看是不是有诈。

    也就是视线腾挪的功夫,时语手腕突然一麻,瓷片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沈别意捏着她的胳膊,低声说道:“贪生怕死,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时语被捆成了个粽子,嘴里也被塞上了毛巾,像条虫子一样扔在了床上。为了避免她自杀,沈别意又亲手帮她做了个固定。

    沈家父女看着床上这条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虫”,不约而同地露出微笑。

    沈老头敲了敲拐棍:“行了,我的人留下来看着,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别意,”他一双锐利的老眼紧盯着沈别意,“你可要当心啊,别出了什么岔子。”

    “您放心。”沈别意言简意赅,送父亲出门。

    时语看着她们出了门,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门口有两个彪形大汉把守,其他地方更是有数不清的人。她如今被手指粗的绳子五花大绑,像菜板上奄奄一息的鱼,就等最后一刀,纵然有天大的花招也使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或许已经中午了,阳光越过窗台,晃得时语睁不开眼睛。恍惚间,她突然听到门口有人说话,转头一看,竟然是宁姐。

    “你们就让我进去看看吧,小姐也说了,不能让她生病或者死了,这都大半天没喝水了,要是渴坏了,怎么跟她交代啊?”宁姐跟那两个彪形大汉说道。

    不知又磨了多久,宁姐总算是拿了杯水进来,在一个大汉的监督下,扯掉了时语口中的毛巾,把吸管塞进她嘴里。

    时语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本能地吸着杯里的水。

    宁姐念叨着:“虽然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了我们家,但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要死了,到底也是可惜了点……这几天你就好好听话吧,少受点罪也好……”

    虽然时语很感激宁姐这杯水,但这大姐碎碎念的这些话也实在让人听不得——时语虚弱地开口道:“大姐,您要是真的觉得可惜,就帮我报警吧唔……”

    宁姐又把毛巾给她塞了回去:“可不敢说这些话,你是要害死我。”

    时语双目无神地又看向天花板。

    “小姐吩咐了,你不要寻死,不然死得更惨……”宁姐拿着空水杯,又念叨了好一会儿,见时语实在不理她,这才走了。

    时语现在是真没辙了。就这么被关了一天,宁姐又来送了一次饭和水,她都吃了下去。还有五天就是她的“行刑日”,反正绝食也来不及了,倒不如保存体力,伺机行动。

    晚上沈别意倒是来了,大发善心给她松了绑,说要让她去卫生间。

    憋得要死要活的时语,也顾不上手麻腿麻,蹒跚着往卫生间走。

    “等等。”

    高跟鞋声渐近,沈别意走了过来说道:“我跟你一起进去。”

    时语停下脚步,麻木道:“卫生间连个窗都没有,我跑不了的。”

    沈别意轻笑了一声:“这由不得你。”

    时语也懒得跟她说了。这人想必就是想羞辱她,且这只是个开端而已。

    走进卫生间,高跟鞋的声音在身后如影随形。时语回头看着她,疲惫道:“能转过去吗?”

    沈别意那双丹凤眼直直地盯着她,双手抱胸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稍微侧了一下头。

    行吧。时语不想跟她说话了,两步走到马桶跟前,撩起了衣服,抬头看了沈别意一眼。

    卫生间里响起了响亮的水声。

    时语一直在看着沈别意,有点怕她突然转头看自己。看着看着,却突然发现沈别意长发间露出的一点耳尖,好像是红的。

    时语有那么一点近视,也有可能是看错了。

    她出声嘲讽道:“沈别意,你这是何必呢,到底是谁折磨谁啊?看你耳朵红的,害羞了吧?”

    她尾音翘起,听起来很得意。

    沈别意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时语“噌”地一下提好裤子。沈别意冷笑一声:“我看到恶心的画面,耳朵也会红。”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沈别意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语气却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

    时语咬紧了牙,转身就走,因为腿麻还趔趄了一下,头差点磕在墙上。

    “站住!”沈别意喝道,“你要做什么?”

    门外的彪形大汉闻声也都挤了进来。

    “洗手!我洗手!”时语也喊道,“我能干什么!”

    洗了手她又干脆洗了一下脸,被绑了一天都满脸油光了。

    沈别意没有再把她五花大绑,而只是叫人拿了根铁链,把她像狗一样拴了起来,然后兴味十足地绕着她转了几圈,高跟鞋哒哒地敲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宛如催命鼓。

    “你们都出去,我要来审讯她。”沈别意眯了眯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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