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虐文(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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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婉听到这,心中更是悲凄难耐,这些原著中都未提到,想不到付家居然如此艰难,她安慰道:“爹那时没权,可女儿现在有权了啊!还有兵!娘且放心,女儿日后一定会让那些人都罪有应得,让付家扬眉吐气,不再叫您们落入危难当中!”
……
三日后,付琛总算松了口,家里气氛也有了几分缓和,可傅婉却仍是觉得付琛的松口来的太轻易,只怕之后会有啥在等着她,心中正纠结着,却听到拾月她来话说江时韫差人来问她何时得空,只言需要与她安排一些接待北颐使臣的事宜。
傅婉猛地抬起头道:“我现在就有时间啊!”
于是乎傅婉就叫拾月帮她去江府递消息,那小丫头老花痴了,临走之前还眨着个大眼睛问她:“小姐……不知这江公子可真有那么好看?”
傅婉回想了一下那日车中的江时韫,虽是看着生人勿近,但是这相貌当真没得挑,遂连连点头:“好看,我也见过不少好看的男子了,但像江时韫那么好看的还真没几个。”
拾月这便来了兴致:“奴婢只听说当年在国子监,这霁王与江公子并称双绝,绝就绝在这无可挑剔的容貌和才气,这么说这传言并没有假!”
傅婉咋舌道:“你这就知道传言没假啦,那只是长相符合,那内里还不知道呢,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
她家小姐见那江公子不心生攀慕倒情有可原,只言她早有了心许之人……可啥叫变态?
拾月杏眸睁圆,侧头疑惑:“变态?”
一个时辰后,傅婉站在了霁王府后门不知所措,拾月去了趟江府,结果被那的家丁告知江时韫根本不住在家里,另在外赁居住在一个小院里,她就屁颠颠按照家丁给的地址去小院找他,结果却未有人在。
她就悻悻而归,可回去的路上又恰巧碰到了他身边的李侪,跟她寒暄了几句就直接领着云里雾里的她到了霁王府——还是后门。
“您来霁王府怕被有心人看到在这上面做文章,小的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李侪喊她:“付将军快别愣着了,进来吧。”
傅婉呆呆地应了声,在李侪的带领下绕了一圈一圈才到了书房,这霁王府是真的大,两边是抄手游廊,院中的山石水榭巧夺天工,人工的小溪环抱凉亭,映在青松翠柏之间,目光所及之处满是生机。
李侪把她带到房内后叫她落座,给她斟杯茶后便言:“公子和霁王现在有急事要处理,片刻后便来,小的也先退下了。”
傅婉应后李侪就走了,她只得乖乖地等着,可谁知都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有人来,就连她的茶都喝的见了底。
这个白切黑有没有时间观念……他的片刻功夫难道这么长?
傅婉心里愤愤着,感到一阵尿意来袭,无奈就出了房间,却未见到有人影,只好自己去找茅房,绕着绕着就不知自己所在是何处,听得身侧厢房传来一个男子的痛苦呼唤,吓得就僵了身子,走到那厢房的窗边,她侧身把自己掩在墙后,偷偷从那开着的窗子往里看。
入目是一个遍体鳞伤的男子被绑在刑架上,他满脸血污,似是被拔了舌头导致只能发出呜呜的呼唤。
江时韫也在,他信然站在那男子面前,背对着傅婉,穿着霜白的暗纹直裰,长身玉立身量挺拔,衣角未沾染上丝毫血污,与脏污的室内格格不入。
“我还有耐心陪你慢慢耗,你说,是插针、铁烙、还是——刖足?”嗓音一顿,他转过身去,似是后头还有人,“不说,留着也是无用,你们呢?”
傅婉见到江时韫的一个动作吓得险些惊叫出声,捂住嘴才叫那声音咽回了肚里。只见他将一匕首刺入那男子的肩胛,还来回转动,浓稠的血一滴滴地滴向地面。
他的手也不慎被弄上了几滴鲜血。
抬起自己汉白玉似的手,拧眉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
脏。
江时韫走到一旁盆架上,铜盆里是清澈的水,他将双手浸入水里,细细搓洗。
在傅婉的角度,刚好就能看到水面上江时韫的倒影。
他分明是在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傅婉有些头皮发麻,总觉得这人也在看自己。
她不敢再想,不自觉捂着自己的肩胛落荒而逃。
此人,好像真的有些变态……
却被听得背后传来和煦温柔的一声呼唤:“付将军。”
傅婉心中咯噔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把自己的肩胛捂的更紧,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带到这来,走的还是是后门,只好闭上眼认命地回头。
这个白切黑,不会把自己绑在那刑架上虐吧!
傅婉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身后:“江公子,我出来找个茅房……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