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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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然,江大……人……英俊潇洒,……自然……一眼万年”江时韫仍是没有停脚,最后微微俯身蹙眉道:“是吗?”
“可三年前的寿宴你我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并未说过一句话。”他一顿,声音变得犀利而冰冷,可面上又亦如往常那般自持有礼,每一字都像是经过反复斟酌,隐含质疑,“你不是付南书,说,你到底是谁?!”
“我……我、我就是付南书,至于你说的,我许是记错了。”傅婉仍在矢口否认,偏头躲避江时韫的视线。
江时韫没移开身子,单手撑在桌上,像极了狡猾的狐狸,看起来危险而迷人:“如若付将军不肯坦诚,那我们之间的盟约,或许也可重新考虑。”
“况且,你已知我软肋,而我却不了解你分毫,此于我不公。”
软肋?难道指的是江时韫怕黑一事……傅婉大脑飞速运转,以白切黑的脾气,若是有人捏了他的把柄,势必会被他杀了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向他坦诚。
“那……江大人可信玄学?”
“玄学?”江时韫收回胳膊,负手而立,示意她往下说。
傅婉点点头:“就比如我,是夺舍到付南书身上的,我不是付南书,也姓‘傅’,但读音相同字不同,我叫‘傅婉’,你看巧不巧,就连付南书的乳名都是我的名字。”
她指尖沾了茶水,一把抽过江时韫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如葱白一样的指尖,微凉而粗糙,如小猫一样挠在了江时韫的手心。
“你可有听过夺舍的说法?也许……就是我这样。”
将时韫不置可否。
傅婉盯着江时韫的眼睛,开口道:“你可信我?”
“难予置评,我不信厌胜之术。”
傅婉颓然道:“看吧,我说了你也不信。”
“那你我之间的盟约可还作数?”傅婉接着追问。
“作数,为何不作数?”江时韫说完,突然凑近傅婉,傅婉被吓到倏地闭上了眼,可他只是伸手从傅婉的肩头绕过,拿起了他先前一直写的册子,将它放在了傅婉的手上。
“这是何物?”傅婉抬头问江时韫。
江时韫朝傅婉抬了抬下巴:“自己看看。”
傅婉翻开,看到了册子里面用苍劲有力字将太子的罪责如数家珍,包括先前谋划行刺自己的一责。
“这……”傅婉抬头,看向江时韫,眼神清澈明亮。
“你我既已成同盟,那这便是我的诚意,如若太子想请圣上赐婚,那付将军便可以此先将他一军。”
“先前我怀疑太子谋划刺杀也是为此,如若你一死他大可把责任推给霁王,而自己也自然而然得到了兵权,来个一石二鸟,虽然霁王一直有在藏巧于拙,但这些年,没少暗地里拉扯势力,这些动作太子不会看不见。”
傅婉没想到白切黑竟会对她坦诚至此,心里多少有点小得意,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站在燕子晋身边了,有了白切黑的信任,那么接下来男女主走完剧情就越发简单了,走完围猎的剧情点,那么就是倒卖军械案!
此案被女主与燕子晋联手查明,最后助燕子晋拿下了沧溟军的掌兵之权,此于剧情推动非常重要。
可如今付南书仍在,怕是燕子晋并不会主动碰这件事,那就只能由她提出,刚好借江时韫之手把这剧情过掉。
傅婉主动出击:“其实我有另外一事想问江大人。”
“何事?”
“就是在济州一役中,朝中不派援军,军资缺漏,在苦苦支撑的那半个月,我们沧溟军只能掘鼠煮草,终是从围城敌人手中搜缴出军资,才勉强胜仗,当真是两败俱伤。此事我不宜主动出面,希望江大人与霁王殿下能助我一臂之力。”
江时韫没想傅婉竟会问这个,他挑了挑眉:“此事已有眉目,等时机一到,我便会亲自去一趟江南,届时便会明白这一切究竟是谁的手笔。”
傅婉连连点头,和江时韫共事,总是给她了一种无比叫人踏实安心的感觉。
“付将军,女为悦己者容,苏攸宁非悦你之人。”
傅婉没料到对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她怔怔地点了点头,罢了,大佬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她抱人家大腿呢。
……
李侪送傅婉离开后,回到房间发现江时韫正在喝傅婉送给江时韫的珍珠乳茶。
李侪挠头:“公子,这东西真的能喝吗?”
“味似醴酪而非醴酪,因它有茶的醇,在我看来好比玉液琼浆——千金难买。”江时韫故作高深道。
李侪瞪大了眼睛,表示怀疑:“真有这么好喝?”
李侪遂拿起另一壶尝了一口,果真十分美味,入口醇香绵密,奶的香浓和茶的涩口醇厚很好的结合,仅仅一口便让李侪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只不过千金难买倒是吹过头了。
江时韫见到,狠狠地敲了李侪的手背,将水袋一把夺过:“我叫你喝了没有?何况这还是你说不要的。”
李侪撇着嘴,还是他家主子高明,就让他真以为这东西难喝了,好一个人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