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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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琅婳滚了两圈后抓着床上的被褥努力吸嗅了一下,然后盈盈一笑:“上面,还有你的味道。”
卞澹台:“……”
可以把她扔出去么?
其实卞澹台的耐性并不好,他是个能动手绝对不吵吵的人,只是在面对这个女人时,他感觉到了口与手的无力。
他确实是说也说不过她。
打又不能打。
视线之中卞澹台已经离她越来越近了,琅婳饶有兴致的枕在硬邦邦的枕头上等他发落。
卞澹台伸手一揽她的后背就听见一句。
“这次可别摸错了地方。”
卞澹台:“!!!”
他当时就已经心态爆炸了,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眼前一片黑白,然后手间失忆的触感,也被她的这句话给记起来了。
很软很软。
也很大!
他猛的掀开军帐冲出去,守在门口的侍卫见状询问情况,卞澹台往里看了一眼:“她要回去时,再过来寻我。”
“是。”
琅婳听见卞澹台走远后,随即也出了军帐,负责守门的两名小将不敢阻拦她,就只能跟着她走,二人行至浴室门口时,他们不敢再进去了,一个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口,另外一个人去找卞澹台。
卞澹台闻风过来时一股脑的冲入宽敞的军营浴室去寻人。
集体浴室是用隔板隔开的,没有帘子遮挡,只有一个木桶和凳子,以及沐浴必用的香皂和胰子。
卞澹台冲到中间的隔间时瞧见琅婳已经解掉了上身的衣物。
露出一节白嫩的后背。
后背上有一根红绳系着轻薄的肚兜。
不过从他的视角来看已经可以喷鼻血了。
竟比他梦里的肌肤还要雪白!
另外,为什么她的肩颈处,有一个“妓”字?红色的疤痕,很是惹人注目!
“你……”
琅婳舀水从自己肩上浇了下去,卞澹台口干舌燥的往门口看了一眼。
他往前一步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有男人闯进来……”
琅婳侧目一笑:“你吗?”
卞澹台这次终于没再躲开她的视线,眼神像是蛰伏在深山里的猛兽,终于与杀□□号有了挂钩。
他像对待梦里的人一般一把掐住琅婳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提起摁在挡板上脚尖离地。
“你疯了吗?”
琅婳笑着伸手去碰他的脸,没有意外的叫人打了下来。
她噘嘴可怜道:“上将军在战场上原来是这幅模样啊。”
这时有两个不知死活的侍卫搭着汗巾进来了。
“出去!”
“是是是。”
看他大发雷霆,琅婳只觉得好玩,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甚至笑嘻嘻的挑衅着他:“干嘛那么凶啊,我里面穿了的,再说了,别那么小气嘛,你们巴人,不是最喜欢,共用一妻了吗?让他们一起来玩。”
其实她身上的这件肚兜等同没有,每一处玲珑曼妙的线条都清清楚楚。
一束暗光从他的眼底滑过。
在琅婳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是把他惹到时已经晚了。
卞澹台提着她摁进了水桶里。
然后将她的脑袋摁了进去。
“唔唔……”
她挣扎得很凶,可是他摁得更凶,丝毫不给人反抗的余地,但又故意的摁一下松一下,最后将她掀得面孔朝天,丝滑的绸缎贴在身上,让人看得额心发涨。
他死死盯着她的细颈。
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幼时在深山里用獠牙捕捉野兔的画面了。
她的脖子应该要比野兔嫩。
琅婳甩头仰头大口喘着气,泼墨的乌发,湿哒哒的披在肩上,她逞强的露出笑容挑衅,不肯服输的说:“你想咬死我?”
除去卞澹台面无表情的时候,他心里的想法其实很好猜,不管是愤怒还是贪欲都表现在脸上,就像是还保留着兽性的四脚动物,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
这样的人,很好猜,也很难猜。
琅婳想自己这么久都没有多少成果的原因还是在于卞澹台欲望太少。
否则早就该上钩了。
也许他对自己并不感兴趣吧。
就在琅婳意识涣散之际。
他掐着琅婳的脖子,视线从她的颈部往上移,然后对着那抹鲜艳的红,狠狠的咬了下去,琅婳都来不及震惊和反抗,她本来都以为自己要死在他手里了,却不料这男人竟然亲了她。
不过三秒后她才反应过来卞澹台不是在亲她。
而是在发泄愤怒。
他只是咬了她嘴而已。
“唔……”
琅婳推不开他,生生逼出泪花。
他想松开琅婳时琅婳才有了喘气的余地。
在他面前。
她什么都不是。
琅婳大口喘着气,死死盯着男人唇瓣上的血迹,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反正她也咬破了他。
卞澹台用拇指揩过唇角上的血。
琅婳恢复些嘴硬的嘲讽道:“将军捕杀猎物时也用这点力气?”
这一次他依旧不是来吻她的。
而是吃她唇瓣上的鲜血。
他的一面巴掌似乎就可以握住她的整个后背,然后用力抵着琅婳被迫往前挺着胸口迎上去承受欺辱。
就像是林间被捕捉的猎物,素来喜欢掌控权的她,只觉得耻辱与愤怒,她不想像个废物,任由这人随意摆布。
“唔……”
“你撒嘴——”
在意识到自己的血恐怕会被他吸干时琅婳终于服软了。
卞澹台这才松开她的唇。
然后用手重重的擦过她发白的唇瓣。
终于没那么“讨厌”了!
琅婳沉下眸子:“放我出去。”
卞澹台顺势扫了一眼她白皙的肌肤,琅婳就很像是一只水蜜桃,远远看着似乎就能闻到三月份的花香。
离近了更是如此。
琅婳见他不动,看回去时才意识到,他正在用野兽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百合花像是原本生在她身上的,而且更红更艳了,也不知怎地,她此刻羞涩得不行。
“你……”
琅婳连忙捂住胸口。
“你别看了!”
命令完一个巴掌扇下去。
卞澹台闻言将挂在墙上的干衣服给她取了下来。
走时脚步微微一顿,但到底还是出去了。
不过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唇。
好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