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古代party(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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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傻眼了,白生说:“真心话大冒险是什么游戏,我从来没有玩过!”

    “我们来击鼓传花,花落到谁家,谁先自罚一杯酒,然后再来真心话大冒险。大冒险我们指定任何行为让输家来做,可以是唱歌也可以是跳舞或者罚背诗,真心话就是大家提出一个问题由输家回答,输家必须全部如实回答。”我解释道。

    见他们都十分感兴趣,我连忙让夏福去房间给我拿笔墨和竹签。

    张良问:“真心话和大冒险是谁来指定呢,赢家还是输家?”

    “由输家指定,”我说:“但是假如你第一轮输了指定真心话,那第二把输了就能罚大冒险,如此交替着来玩。”

    “这个有意思!”田升摩拳擦掌:“好新鲜的酒令,小八你真是太好玩了!”

    我小小得意了一下,姐会的游戏可多着呢,在现代的时候我可是party女王,能带你嗨遍全场!可惜呀,到了古代,只有酒没有吧,只好跟你们这群古人玩了。

    夏福拿了十多个竹签过来,大家一起想点子,于是竹签上被写上五花八门的惩罚:作诗一首、弹琴一首、罚酒三杯、学狗叫(田升想的)、跳舞……

    将餐桌上的花摘了一朵下来,从我这里开始传,而夏福则蒙住眼睛在旁边敲鼓。

    鼓声一响起,我立即将花传给我旁边的项伯,他们似乎都不是很着急,慢腾腾的,谁料鼓声倏然一停,停在了申培那里。

    申培行为十分矜持的选了大冒险,但他脸上的表情却隐隐透着兴奋,他先喝了一杯酒,然后从竹筒里抽了一根签子,我们凑过去一看,竹签上面写的是吟诵关于花的诗词一首。

    申培哈哈大笑说这有何难,他略微想了一下,开口吟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是《诗经》里的桃夭,我略感到无趣。游戏继续,下一把花到了项伯那里,他也选了大冒险,罚酒一杯后抽到的签子是跳舞一支,项伯脸都绿了:“我一大老爷们,跳什么舞?”

    田升起哄:“愿赌服输,快去跳!”

    项伯想了想,突然站起身走出去,我啊了一声,不会吧,玩不起走了?

    正想着,见他拿了一把剑进来,我心想你该不会要砍田升吧。项伯只嘱咐夏福一声继续敲鼓,他把剑像转的像花一样,然后在院子里舞起来,看得出他力气很大而剑身太轻,他有些不太习惯。

    不过舞完剑,大家却是纷纷叫好,项伯咧嘴一笑,黄昏的光线下,人显得格外俊朗。

    接下来的时间,刘交和穆生分别唱了一首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命时茂在院子里点了很多灯笼。接下来的传花到了张良那里,他没有选大冒险,只是淡淡的说:“真心话吧。”

    他刚刚已经喝了不少酒,此时又一杯酒灌下去,他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色。我们皆是愣了一下,然后纷纷卡壳。

    白生喝的口齿都有些结巴了:“问……问什么呢?”

    穆生开口了:“儒家六艺你最喜欢哪……”

    “不问这个!”我急忙喝止住,我兴奋的看着他,坏笑:“你有没有偷偷喜欢什么姑娘?”

    大家绝倒,原来还能这么问!除了穆生是永远那副端着的笑脸,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张良,张良的呼吸似乎都停顿了一下,接着他说:“没有。”

    切,大家都带着失望坐了回去。

    下一轮花终于传到田升那里,他抽到的惩罚是:站在院子里弯下腰捏住鼻子转二十个圈。

    “这谁写的啊,这么简单。”田升不屑一顾将竹签扔回去。

    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举手:“我写的。”

    孩子,你等着哭吧。

    我们眼看着田升满不在乎的走到院子里,然后转完二十个圈走了两步倒在地上分不清东南西北,乐得捧腹大笑。

    下一轮花又到了项伯那里,他之前是大冒险这把只能真心话了,我都还没想到什么歪点子,田升突然好奇的凑过来:“阿缠你有没有和女人睡过觉?”

    我一口酒全喷了出来,心里给田升竖起大拇指:孩子,你也太上道了。

    “这个问题也得回答吗?”刘交脸蛋红扑扑的,震惊到了极点。田升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问的,游戏开始时可是说了,必须如实回答任何问题。”

    我看所有人都是一副内心很想知道、但是表面上装作我很淡定的样子。

    项伯反而比较自然,他道:“去年母亲替我买了一个女奴隶。”

    大家自然都听懂了,我暗叹一声,果然这个年代都早熟啊,我偷偷瞥了张良一眼,不知道他有没有呢?

    “我又不是问女奴隶,我问睡了没!”田升不怀好意,不依不挠的追问。项伯一恼,声音提高好几倍:“睡了睡了睡了!需要我把什么样式也告诉你吗!”

    田升摸了摸鼻子,悻悻的坐好。又是一轮,这次又到张良了,他抽到的惩罚是弹琴一首。见张良点头应允,我吩咐夏福去仓库把琴拿过来。趁着这空档,项伯好奇的问我:“为什么你一次都没有被罚过?”

    我翻了个白眼:“谁像你们似的传个花慢腾腾的还带礼让的,战场无父子、酒场无兄弟知道不?跟我多学着点!”

    大家了然,若有所思,田升摩拳擦掌说下一把一定要让我输,我说有本事你就来。

    琴已经搬过来了,上面是有些灰的,从赵国王库里搬过来的琴我一次都没有弹过。张良拿一块布将琴弦拭了拭,然后将袖子挽了起来,我再次感慨,他的手真好看。

    琴声响起,白生和穆生都是一脸专注,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肉已经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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