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场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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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暮自撇开一点罩子,将手从笼子的空隙中伸进去,那只雀鸟一点儿也不怕人,见她探手过来,马上将毛茸茸的头蹭了过来。她其实没有很喜欢鸟儿,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过现下这个雀鸟确实很得她的心,所以她也没有辩驳。
“这叫什么鸟儿?”她摸着雀鸟小小的红喙,雀鸟便闭上黑凌凌的眼睛,用自己的鸟喙轻轻叨她的指-尖。
“是西域来的,叫做金山珍珠鸟。”赵玉看着她甚是喜欢的样子,心头软了几分。
严暮自闻言却收回了摸着珍珠鸟的手,蹙眉摇头:“隆冬时节从西域来的鸟儿,一定很贵重吧?”
赵玉轻描淡写道:“比起我的命,这算得上什么?”
严暮自看向他,开门见山道:“贵人,你今早走的时候健步如飞。”
赵玉也毫不掩饰:“没错,那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我的身体,很好。”
“那我更加不能收了。”严暮自将罩子盖回去,把鸟笼往赵玉那边推了几分,“无功不受禄。”
“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讨你的欢心。”赵玉靠坐在椅子上,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下颌。
“郎君不用费心了,我已经有心悦的人。”严暮自断然拒绝。
“哦?”赵玉并不惊讶,甚至有些饶有兴致,“所以呢?你是真的喜欢那些晦涩的诗句?真的喜欢冷得要死去看什么梅花?”
严暮自不料他早已看穿自己,咬唇道:“不知道我何处得罪了郎君?”
赵玉起身,走近她几步,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坚-硬的棋桌将她柔-软的后腰抵住,她退无可退。
他单手将她恨不得贴上棋桌的后腰扶起。
赵玉薄唇轻启:“你不曾得罪我。”
严暮自双手往后,想要推开他在自己后腰的手,却被这人单手制住。
她的双手被钳制住,不得不挺着胸口保持住平衡,这让她有种奇异的羞耻感。
她轻咬下唇,眼睛熟练一眨,泪意已经漫上眼底:“既然不曾得罪,那郎君为何这般羞辱我?郎君这样对我,又是把我看成什么样的女郎?”
饶是赵玉早就看清她一贯的招数,还是心下一颤。
看到她哭,他就烦躁得很。
“我要是不强硬些,你早就不知道躲去哪里了。少在我面前哭,我不是傅允文,不吃这套。”赵玉眉心如川,心乱如麻。
严暮自见他口气强硬,一时想着自己在车厢时要在傅允文面前装成弱不禁风而被撞得七荤八素的样子,真是倒霉,一时又想起今日白白浪费一日还要这人凶,真是无妄之灾。
反正,这下可真算是委屈一下全上来了。
晶莹如玉珠的泪真心实意划过她梨花般的柔颊。
赵玉用三指锢住她尖尖的下颌,将她嘴唇上的泪珠吮掉,她的嘴唇在他辗转重复几次的吮吻下,红得诱人。她一时愣住,睁大眼眸,泪都忘记流了。
赵玉哑声威胁:“都说了我最讨厌看你哭眼泪再敢掉一颗,我就吻你两次。”
“为什么是两次。”严暮自的脑子都忘记怎么运转了,愣愣顺着他的话问道。
“因为我觉得一次不够。”赵玉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再次噙-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