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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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关押妃嫔的冷宫!

    名贵妃一边哭一边瘫软在地,马氏朝臣跪了一地,纷纷替名贵妃求情。

    霍如楠刚想上前,却听崇德帝厉声道“尔等再说一句,亦如马氏一般,意图咒朕诅朕!”

    名贵妃很快就被拖走。

    饶是容溪再后知后觉,他也明了了一件事。

    他已经成为了崇德帝的一枚棋子。

    容溪望着大殿人各样神色,忽然就与霍如桢对上视线。

    这场变故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想到崇德帝会在自己的寿宴上如此动怒,也没想到崇德帝忤逆太后也敢把名贵妃圈进冷宫。

    尤其是崇德帝还让一个并未册封的男子伴其左右,举止亲昵,很难不让人猜想是不是此人怂恿的皇上。

    崇德帝愤怒挥袖离席,容溪也被带着入了太极宫。

    崇德帝声音仍有余怒,道“李福全你带容公子下去沐浴一番。”

    容溪一惊,怎么让他在太极宫沐浴?难不成崇德帝想要拿他泄火?

    不过面对正在气头上的崇德帝,容溪哪里敢再多嘴,只得乖乖随李福全离去。

    沐浴之后,容溪看到婢女手中托盘上的衣物,可以说是吓得大惊失色。

    容溪满脸排斥“给我寻常衣物即可。”

    婢女恭敬回道“公子,李公公说了您今夜宿在太极宫,这是您歇息的里衣。”

    那薄纱一样的衣物是里衣?穿着这个那和扒光了有什么区别?

    容溪摇头“我不穿,给我换一件。”

    一众婢女跪下“奴婢不敢欺瞒公子,这就是宫中贵人侍寝穿的里衣。”

    这极大的恐惧漫上容溪心头,崇德帝真的想要他侍寝!

    看着跪着一地的宫人,容溪深感无力,他闭了闭眼,只得道好。

    穿好那让人极其羞耻的里衣后容溪就被暖轿抬到了太极宫内殿。

    看着宫人陆续离去,心中凄然的容溪忽然道“将灯都吹灭了吧。”

    容溪忽然有些想念秦盟。

    这种感觉很突然,容溪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想,许是因为那个本应该斩杀他的人倒成了在这深宫之中数次救他帮他的人吧。

    时间慢慢流逝,夜色也越来越深,容溪却一刻不敢闭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声音逼近,容溪也怕的不轻,不受控制的往床里躲去。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一只大手抚摸上他散落的头发。

    容溪颤颤巍巍道“皇,皇上,您不是答应臣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冰冷的手掀开了他的面纱,不轻不重的按压他的眉眼,游走到丰润的唇上时,有些凶狠,容溪想要躲过,没成想那手指已经探进他的嘴里,恶劣的搅动他的唇舌。

    容溪泫然若泣,哽咽着向后闪躲,却听到有衣物急躁落地,崇德帝已经挨近他上了床榻。

    就在薄纱被撕裂之时,宫门外忽然响起李福全的声音。

    “容公子,皇上今夜还有公务,叫您不用等了,早些歇着。”

    此人不是崇德帝!

    容溪大惊,当即就想要呼喊救命,去被那人紧紧捂住嘴巴。

    李福全没听到应答,以为容溪已经睡了,便也没有多言。

    人一走,那人似乎放松了警惕,容溪见状猛地咬上那人的手,在尝到一股血腥之气时赶紧仓皇往床下跑,却被那人蛮狠的拦腰抱住。

    容溪唇舌脱困,大喊“来人,救命!”

    门外立即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那人一听,当即下床,捡起衣物就破窗离去,而容溪则如劫后余生般气喘吁吁得回躺在床上。

    宫人进来后,小声焦急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容溪定了定神,道“无事,我只是做了噩梦。”

    容溪现在不敢一个人在黑夜里了,他道“将灯全部掌上。”

    他能明显感觉出来这人和以前的歹人不是一个人。

    那歹人每次不仅会说些话来气他,举止动作都有些不急不徐,似是很了解他得身体。而这人却如毛头小子,急躁又有些青涩。

    容溪闭了闭眼,身上异常疲累。

    次日,容溪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崇德帝坐在他床前。

    容溪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几乎不成句子。

    崇德帝探探他的头,道“昨夜宫人就发现你发了高热,还说了胡话,如今感觉如何?”

    容溪清咳两声,嗓子非常疼痛,只得点点头。

    “昨夜宫宴是不是吓到了?”

    容溪垂下眼,复又摇摇头。

    “容儿暂时住在太极宫吧。”崇德帝道“裕庆宫过于偏远,又有些阴寒,不利于你调养身体。”

    “朕打算也如先皇待容华夫人那般,为你建造一座宫殿,不如就叫椒房宫?”

    容溪猛地抬脸,脊背上溢出冷汗,原著中崇德帝的确为男后建了这么所宫殿。

    此时边疆正在打仗,急需银子,而崇德帝却劳民伤财,几乎将大半国库花在给宠后建造宫殿上。这也成为了天下人人讨伐男后的导火索。

    容溪扯着剧痛的嗓子,哑声道“皇上不可,边疆战事要紧,处处都需要银两,臣子怎可为自己私欲还边疆战士挨冻受饿。”

    崇德帝却道“容儿如此体贴,教朕更想厚待你,此事朕心意已决,容儿不要推辞了。”

    “皇上!”

    李福全忽然在门外小心道“皇上您该上早朝了。”

    “朕今日免朝,有事让他们找太后吧。”

    崇德帝将容溪又扶在床上,轻声道“睡吧,朕陪着你。”

    容溪闭上了眼,这种注定感压得他喘不过气,原来所有该发生的情节还是会发生。

    自名贵妃在寿宴上冲撞了崇德帝,马氏一族就在朝堂上受尽崇德帝的苛责,如若太后为马氏说话,第二日崇德帝必不上早朝,都带着自己的“男宠”在后宫嬉闹玩耍。

    尤其是在朝臣得知,皇上欲为一个还未册封的男子建造宫殿时,朝中一片哗然,首当其冲的就是霍如楠。

    他母妃在冷宫受苦,那个间接害他母妃被圈禁的人却又享受父皇的宠爱又劳民伤财,这如何能忍!

    宫里的迎春花开得正好。

    容溪风寒好了几日后,便被崇德帝带出来赏花,同行的还有太子霍如桢。

    父子二人便谈到了边疆的战事,就听霍如桢道“也不知师父何时能回来,他再不回来,儿子随他学的几招怕是就要忘光了。”

    崇德帝面色不太好看“此战有些棘手,秦盟怕是有些日子不能回来了。”

    霍如桢点了点头,又试探道“父皇,七弟还小,您不要……”

    在看到崇德帝冰冷的眼神时,霍如桢紧忙跪下“儿臣并不是反对父皇为容公子建造宫殿,父皇能遇到一位知心良人,儿子为您高兴还来不及。只是七弟年纪还小,您将他罚进天寒地冻的东刑鼓,儿子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崇德帝审视的看着霍如桢,“你不会不知如楠母妃做的事。”

    霍如桢垂垂眼,低头笑笑道“儿子常记得幼时您对我们说,手足情深,不管怎样,如楠都是儿子的弟弟。”

    崇德帝沉默一会儿,道“他既敢公然顶撞朕,怕是都不顾念与朕的父子之情,既然心疼他的母妃,那就让他比他母妃更惨一些。”

    “儿子害怕,”霍如桢一顿“儿子也怕皇奶奶担心七弟。”

    话音刚落,就见李福全引着太后身后的林姑姑前来道“皇上,太后娘娘请你过去吃汤。”

    崇德帝看向一旁一直在默默看书的容溪道“一会儿怕是要起风,容儿也回去吧。”

    等崇德帝走后,容溪也准备离去,却被霍如桢拦着,阴阳怪气道“孤的准小后娘怎么都不看孤一眼?”

    容溪看他一眼,还真是一眼,旋即抬脚要走,这回倒是被霍如桢扯住了手腕。

    “你不是唯独对孤脾气差,你怎么不骂孤了?”

    容溪挣开手,笑了笑“太子殿下千金之躯,我一个庶民哪敢再骂太子殿下。”

    霍如桢气道“你!”

    “怎么?太子殿下的手不疼了?”

    霍如桢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竟还有些结巴“孤,孤那日饮多了酒。”

    “饮多了酒怎么不回自己的太子府找通房侧妃?”容溪瞪他,学他的口吻,骂“你倒是找到你准小后娘身上了,我倒是不知道当朝太子竟然有这样嗜好!”

    此话一出,却是激怒了霍如桢,他上前一步将容溪困在亭子一侧,眼神凶冷“你一未被册封,二未侍寝,算什么孤的小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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