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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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齐父一众是什么表情,底下不敢说话的他们算是看清楚了。这哪里是齐淮川的订婚宴,这是齐方肆的归来夺门之宴。
上一把是指鹿为马,这一波是指桑骂槐。
怪不得是两口子。
不得了不得了。
齐淮川一脸怒气,远远从圆台上冲下来:“齐方肆,你觉得你这句话我们会信吗,连深层标记都做不到,哪个人愿意跟着你?”
他停顿一下,冷笑道:“你还真以为天天围在你身后转的omega是真爱吧,他们不过是审时度势,背后不知道说得有多难听。”
“哦对。”齐淮川一副说错话的模样,被惊到一般:“毕竟那些腺体破碎的废物话,你也从来听不进去啊。”
路芳语又缓缓走上前,眉头轻轻蹙起:“淮川,别说了,他再怎么不是也是你弟弟啊。”
齐父冷笑:“什么弟弟,齐淮川没有这样的弟弟,我也没有这样的儿子。”
“放心,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一天,他就永远也别想要齐家的家产。”
齐母附和,眼角带泪:“老齐,你别生气,都是孩子不懂事,千万别气坏了身体,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这一句,更是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齐父怒火中烧,指着齐方肆怒抖道:“丧良心的东西,能滚多远滚多远,我齐明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好茶。
这也太茶了。
原谅沈甘棠对博大精深语言理解还不够透彻,她还小,还不太完全了解一些问候性的词语,反正她现在脑袋里自动浮现了刚才那只龟。
绿莹莹的死鳖。
又躺又装,还非人类物种。
她不会,站在她旁边的人可是南征北战多少年,这些话其实跟挠痒痒差不多,不痛不痒而已。
这么些年了,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他听都听烦了,不过,今天倒是特别在……
齐方肆不自觉地侧过头。
小姑娘生得乖巧,从眉眼到下巴都是一副温驯的模样,感觉像是那种大家庭出来,教养很好,看起来完全没有脾气,走在路上都容易挨欺负的乖小孩。
不过现在因为生气,软润的眉眼烧了一层焰火,小爪子气鼓鼓的,明明是他先牵的手,却在十指交错的瞬间,完全被打乱了方向,她紧攥住他的指尖,让人一点挣脱不开。
有点,比想象中的强势?
就因为齐淮川他们的话生气了?
为一个刚认识的人。
说不上是今天第几次觉得好笑,齐方肆轻笑一声。
小孩子心性。
齐淮川与路芳语已经在圆台上一唱一和,说起了双簧,在配上齐父齐母的中年伴奏,场景叫一个热闹。
总之,大体意思表达的都是齐方肆做得不对,齐方肆没有良心,齐方肆不懂礼数,顶撞父母。
归结到最后,就一句——
想要继承齐家的家产,想都别想。
齐方肆无动于衷,路芳语说了几句便把话望沈甘棠身上引,当然更多的还是报复沈甘棠进来时让她下不来台。
路芳语外表柔弱,一身旗袍透出盈盈一握的腰,她先是靠到齐淮川身上,伤心道:“淮川,你别怪我找我干爹,你都不知道当年齐方肆……”
她咬了咬嘴唇,虚擦掉眼角的泪:“想必这位妹妹也是受他蒙骗,才做出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哪种啊?
沈甘棠满脸问号。
在这欲语还羞中,齐淮川已然忘了被欺骗的愤怒,眼底只留了心疼,以为是勾起了人伤心的回忆,无措道:“小语,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咬了要咬牙根,愤恨道:“都是齐方肆那烂人,自己烂也就算了,还非要拖别人下水。”
而后,看向沈甘棠,眼神中有着高傲不羁流露,一副我都懂的模样,道:“听着,不管你收了他多少钱,还是为了嫁入齐家,以此妄想麻雀变凤凰,我告诉你,都是不可能的。”
“他腺体破损,难不成你也是?”他冷哼一声,“假冒自己腺体情况,小心我告诉警察来抓你。”
最后,他慢悠悠地,鄙夷地说完最后一句:“看你年纪小,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别像某些人一样,学了一身不要脸的本事。”
沈甘棠:“……”
什么叫失语。
今晚的沉默叫无语。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跟一群神经病说话,且无法沟通。
怪不得齐方肆最后疯了,搁谁谁不疯。
他们也根本不管别人说什么,就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这就是世界主角吗。
活久见。
沈甘棠刚要冒火,自己的手就被人轻轻晃了一下,她抬头,青年人指尖的温度在她脸颊停留了一秒。
有着木质香与清冽的味道。
还有一种淡淡的柠檬酸味。
是她刚才给他的那块糖。
齐方肆把她拉到身后,对着齐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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