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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巽至晚方回,回府之后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着急忙慌的命人把水媖叫来了。

    水媖才进屋,门便被关上了。

    水巽异常严厉,“跪下!”

    水媖很少见她父亲这样,战战兢兢跪下道:“父亲,女儿做错什么了?”

    “你还有脸问。”水巽怒火满腔,又不敢高声吼叫,竭力压低声音,“你老实告诉为父,和郇王府勾结的人,是不是你?”

    水媖低头,迅速打着主意。

    既然他这么问,可见是没有真凭实据。对了,他才回府,又能知道多少?

    “女儿冤枉。”水媖叫屈,“女儿处深闺之中,怎么可能和郇王府的人勾结?郇王府的人是高是矮,是瘦是胖,女儿都不知道。”

    “真的不是你?”水巽逼问。

    “真的不是。”水媖迎上水巽的目光,“父亲想想,女儿再怎么蠢笨,也知道姐妹一体的道理。六妹妹到怎样也姓水,她若含羞忍辱进了郇王府,我这做姐姐的,难道面上有光?杀人一千自损八百,这种赔本买卖,傻子才肯做。”

    水巽明显松了口气,“不是你最好。”

    水媖膝行几步,满脸神秘,“父亲想想,这侯府中最恨六妹妹的人是谁?肯定不是我啊。我对六妹妹虽无愧疚,却有怜惜,可怜她这些年在外面吃苦受罪,穿的是布衣,吃的是豆腐青菜,一件值钱的首饰都没有,头钗都是木头的。”

    “这府里最恨六妹妹的人,分明是……”

    水媖往梧桐院的方向指了指,“……六妹妹年轻气盛,当众道破陆丹青的丑事,随姑奶奶不得恨死她啊?女儿可是听说了,今天梧桐院的人全都出过门。父亲您想想吧,一家四口,包括陆丹若在内,四个人全都出过门,您说巧不巧?”

    “这个水随,也太可恶了。”水巽面目阴沉,“她干的好事,只怕你祖父会算到我头上。”

    “这可不行。”水媖紧张了,“咱们不是亲生的,本来已经隔了一层。若再有这样的嫌疑,恐怕没法再在侯府立足了。”

    “你知道这个道理便好。”水巽嘱咐,“你和水闲年龄相仿,难免经常打交道。你不能再出差错,一丝一毫也不能。”

    水媖心中万分不甘,这时也只能低眉顺眼的答应,“女儿谨记于心,片刻不敢或忘。”

    水巽抬手,示意水媖起来。

    水媖暗自庆幸。

    她恭恭敬敬磕了四个头,“女儿谢父亲教诲。”

    站起身,膝盖疼得很,她也不敢露出来,向水巽献计,“父亲,梧桐院的人不可能不露出马脚,咱们得暗中查明白了,揭发。”

    水巽面容阴冷,“陆家那些人在定襄侯府的好日子,到头了。”

    水随一家人在定襄侯府白吃白喝,他虽然看不惯,但也没必要出头做这个恶人。现在水随一家人牵连到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水巽唤来了他的心腹钱管事。

    “多使些银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水巽吩咐,“陆家那四口人今天出门都去哪了、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全都要问明白。”

    钱管事心领神会,“这件事一定是梧桐院的人干的,他们抵赖不了。”

    钱管事走后,水巽又唤来他的随从耿刚,“陆丹青是个赌徒。坏事的九成九是他。你带人到陆丹青去过的赌场查一遍,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

    耿刚领命,急急去了。

    水媖奉上一杯美酒,“女儿恭喜父亲,就要洗清嫌疑了。”

    水巽接过酒杯,余怒未息,“敢往二房泼脏水,我看梧桐院那些人,真是活腻味了。”

    水媖眼神闪了闪,低头斟酒。

    她受了惊吓,也需要喝一杯压压惊。

    ……

    梧桐院里,鸡飞狗跳。

    陆鹤行气急,“我出去会友,谈论诗文,是正经事。你们一个一个,也出去做什么?”

    知道陆丹青最会闯祸,陆鹤行首先逼问他,“你老实告诉为父,你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陆丹青双手乱抖,“我,我没做什么……”

    随姑奶奶最疼儿子,看不得儿子受一点委屈,嗔怪道:“儿子都吓成啥样了?你快别逼他了。”

    陆鹤行骂她,“无知愚妇!今日我不逼他,只怕明日便是别人逼他了!我逼问他,他还有活路,换成别人逼问,后果不堪设想!”

    当着儿女的面,被丈夫骂“无知愚妇”,随姑奶奶脸上挂不住,板起脸,“你才无知,你才愚蠢!你有本事到外面耍威风,在家里骂儿子算什么本事?”

    陆丹青一步一步挪到灯光照不到的暗处,陆丹若幽幽叹息,“父亲,母亲,你们别吵了,哥哥还能到哪里去?无非是赌场。”

    “你胡说,我儿子才不赌。”随姑奶奶大怒,反手抽了陆丹若一记耳光。

    陆丹若掩面哭泣。

    陆鹤行跺脚,“女儿不过说了句实话,你就打她!你你你,你个愚蠢无知的妇人……”

    陆丹青想跑,被陆鹤行喘着粗气抓了回来,“你是不是去赌场了?又输了多少?是不是赌输 ,你便把逸翠园的消息给卖了?”

    见陆丹青眼神躲闪,陆鹤行知道自己猜得不错,又气又恨,又是恐惧,“你个傻孩子,你知不知道,这回惹火了侯爷,非同小可……”

    “什么非同小可。”随姑奶奶从陆鹤行手里夺过宝贝儿子,语气蛮横,“侯爷发火了又如何?这侯府本是我父亲的,叔父占了我父亲的侯府,有脸骂我儿子?”

    陆鹤行只觉得随姑奶奶不可理喻,“你以为只是骂?侯爷若查出来,会要青儿的命。”

    “他敢?”随姑奶奶还真不把定襄侯看在眼里,“他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试试?全京城的人都会骂他忘恩负义。”

    陆丹若慢慢擦去眼泪,问陆丹青,“哥哥今天去的哪个赌场?消息卖给了哪个人?快些说出来,咱们设法封了他的口。”

    “如何封口?”陆丹青早吓得没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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