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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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昭沐浴后, 穿着浴衣坐在梳妆台前,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嫣桃有些在意,“小姐, 你是受寒了吗?”
“应该不会吧”, 秦江昭轻轻揉了揉鼻子。
她回忆了一下, 她昨晚打着伞走在雨夜里, 是觉得冷了些,但也没有在外面冻很久才啊。
而且今天这一天,她也没有任何不适。
秦江昭没当作一回事儿, 她平日体质还算不错,也就上次落了水, 她才躺了几日才爬起来。
嫣桃又观察了她好半天,见她也没再打喷嚏,渐渐也放下心了。
头发都差不多干了,秦江昭就叫嫣桃回去歇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 秦江昭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 她就派人去书房去信, 叫赵云琅回来睡觉。
她隐隐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 就躺到了床上等着,没多久下人回来了,站在外殿回禀道:“王爷说他最近课业繁重,让王妃好生休息,不必等他。”
秦江昭摆摆手,温声叫下人退下了。
她心知肚明,赵云琅这是还在别扭呢。
秦江昭真的没有办法不怜爱他, 哪怕他不接她给的台阶。
他哪怕生着气,也是又给她擦手又给她洗脚, 还脚都不让她着地,一路把她背回了寝殿。
虽然成婚的时日也没有那么久,还闹得误会一场,可是她真的从他那里得到了,让她有恃无恐的给予。
她无比地享受他给的踏实感,她想和他好好的,既然他还缺少安全感,她又何妨再努力一些?
秦江昭躺在床上计划着,第一步,就是结束俩人分房,她不能总去书房找他。
第二步,……
她想了没多久,就昏昏欲睡了,勉强起来把蜡烛都吹熄了,就上床睡着了。
赵云琅昨日被温香软玉的秦江昭抱在怀里,睡了一个舒服觉,今晚又只能一个人辗转难眠。
每次又重新变回他自己一个人入眠的时候,赵云琅都格外难熬。
要是就一直一个人那么煎熬久了,也就麻木了。
但尝了甜头再戒掉,那简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赵云琅整个人连带骨子里,都疯了一样地渴望秦江昭,可他明白一个道理,他就是要她的全部,若是不能得到她的全部,那这样,不过是在饮鸠止渴。
他努力躺在床上保持不动,一两个时辰过后,也会陷入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
秦江昭睡得很熟,她一般躺着没多久,很快就能进入梦乡。
就是一早上起来,她感觉头更沉了,她不得不承认,看来她还真的是受寒了。
她去衣柜里给赵云琅搭配了一套厚实的套装,已经立冬了,今年稍微暖和一些,虽说还没到一晚上过后,地下都下了白霜的程度,但瞧着也很快了。
她现配了一个含有藿香、干姜、丁香、艾叶等的香囊,有去寒除湿的功效,正适合这两天佩戴。
香囊装好香料后,被秦江昭连着她搭配好的套装一起,放在了内殿的桌子上,她又叫人在外殿摆了早膳。
秦江昭留了张字条在衣服旁边,嘱咐赵云琅一个人好好吃早饭。
她莫名很自信,觉得她只要说了,赵云琅就基本上会听的。
于是,她放心地爬回床帐内休息去了。
赵云琅早上起来做了早功,在书房清洗过后,没有等到秦江昭叫人传早膳过来不说,甚至都没有等到他的衣物。
他眸色黯淡了几分,但还是不想主动回去寝殿,可派人回去拿衣服也行不通,寝殿的事情,秦江昭一个人说了算。他没有干净衣服穿着出门,他抿着唇沉思了半晌,还是默默地去了寝殿。
进去一看,衣物都已经给他准备好,他穿戴整齐,捡起了桌子上的纸条,几句话看了半天,最后他把纸条揣到了袖子里。
他盯着床帐,想走,又好像怎么也迈不动腿了,让他渴求不已又让他痛苦万分的人就在里面。
他在原地愣了半天,回过神转身去了外殿,但他走到餐桌旁,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下用了饭。
他按照纸条上的嘱咐,吃了两碗米饭,一碗馄饨,一个鸡蛋,还喝了一碗汤。
秦江昭总是认为早饭很重要,要吃好吃饱,因为一上午要活动很久才能吃午饭。
可他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上这许多,却只觉得枯燥和麻烦,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低落和烦闷。
不过,今早想着秦江昭纸条上的话,他的一些低潮的情绪都被分散。
吃过饭后,他腹中舒服,身上也温暖了起来。
秦江昭起来后,问了收拾餐桌的下人,得知赵云琅吃了不少,很是欣慰。
她也用了一些,然后叫嫣桃帮去她煮红糖姜水,她感觉风寒不是很严重,想着能不喝药还是别喝了,就连良医也没有叫来请脉。
嫣桃担忧地劝她,“小姐,还是请良医给您瞧瞧吧,需要喝药您就得喝药啊,早点喝早点好。”
但秦江昭坚持,她喝点姜水就能顶过去。
嫣桃还想再劝,秦江昭忙道:“好嫣桃,我先喝一碗姜汤,晚间还这么难受,一定叫良医来给我瞧瞧。”
好在秦江昭喝了一碗红糖姜汤后,感觉鼻子顺了很多,看着也精神了不少。
嫣桃也就没再提,要找良医的事儿。
但越到晚间,秦江昭越觉得头还是昏沉,还有些淌鼻水,甚至嘴巴里也没什么味道。
她本等着赵云琅回来,一起用晚饭,这下也怕把病气过给赵云琅,不得已取消了这个计划。
晚几天,晚几天她再拐他回寝殿。
如今赵云琅虽看着身材苍劲,她可是知道他之前还生了病,久不见好。
于是,赵云琅下了学回来,秦江昭早已喝了碗热粥,又喝了姜汤歇下了。
她留了嫣桃在殿外,知会赵云琅一声:“王爷,王妃嘱咐您,晚膳给您送到书房了,您好好吃过再看书。”
“知道了。”赵云琅沉声应了一句。
看着紧闭大门的寝殿,他心里还是不由得失落几分。
他一路往书房走去,自嘲地笑笑,他不就是因为她总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他才坚持不回房吗,他到底还难受什么?
往后两日,俩人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
早上赵云琅去寝殿更衣,晚上自己一人吃饭入睡,而秦江昭始终没和他见面搭话。
其实秦江昭第三日,风寒就好得差不多了,本就没有严重到要发热,她就是喝了几回姜汤,主要是多休息,第三日上午起来,她就已经没什么症状了。
不然,嫣桃早叫来良医,进而惊动赵云琅了。
只是第三日下午,她又有些别的状况。
第四日清早,进了内殿,见到金丝楠木的床上扔拉着床帐的赵云琅,终于按捺不住了。
若是像之前冷战那样,秦江昭也不理他,他存了几分心灰意冷,一个人在书房生闷气也就罢了。
可偏偏秦江昭这几日,让他实在看不出她想哄他还是晾着他,早上叫他进房门,却又不见他,晚上又托人嘱托他好好用饭,却再不叫他回房。
她这样,搅得他没办法专心生气,搅得他心里乱糟糟的,一直想着她。
他穿戴整齐后,终于忍不住走到了床边,钻进了床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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