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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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闭,屋内只剩下二人。药膏轻柔的涂抹在淤青处,冰冰凉凉的。玉娘却紧闭双眼,轻咬着唇,不禁想起昨晚上药一事。
昨晚上药时他曾贴心言说,她身上有伤,不便行房事。然而大掌上药时却不老实,四处游走,该碰的和不该碰的全碰了。纵然是未曾行男女之事,可却比行了男女之事更令她招架不住。
倒像是故意在折腾她、吊着她。
纵是玉娘曾红着脸同他言道伤处不打紧,暗示可行男女之事。
可他却仍不肯,只是笑着同她道:“我与玉娘来日方长,不急于今夜。”
来日方长四字被他一字一顿的说出,似是别有深意。
此时想起昨夜一事,玉娘仍觉双耳烫的紧,生怕他再次如昨夜那般。
“玉娘这些时日,可曾练字?”
骤然响起的嗓音无波无澜,喜怒难辨。
玉娘一怔,不解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她那一手字,是赵辅周教出来的,在丹岵县时他便时常要她勤写勤练。
她未曾多想,如实道:“练过一次。”
可这话刚出口就琢磨出不对劲来。
是练过一次,但却是抄和离书的那次!
“写了什么?”赵辅周又问。
玉娘心虚的连嗓音都弱了下来,“随手写的,不记得了。”
她背对着赵辅周,不曾看见他清冷墨眸早已染上一层薄怒。但开口却仍旧温柔,“拿来我看看。”
“扔、扔了。”
屋内陡然死寂,二人静了下来。
玉娘连大气都不敢喘,更觉心虚。
后背冰冰凉凉之感虽轻柔,可却也如同毒蛇划过脊背,令人不寒而栗。她将腰背弯了弯,恨不能把头埋在衾被中,只露出后背也好。
“别动。”低沉嗓音响起,仍是温柔。
玉娘乖顺的并未再动,又静了片刻她才又开口,却不受控的结巴:“相、相公,你可还记得成亲那日,我同你说过的,若你以后能遇到心仪之人,你我便和离。”
当初是她有求于赵辅周,是她要赵辅周娶她的,自是未曾奢求过赵辅周是心甘情愿的要娶她。如此才提出,日后他若遇到心仪之人便和离的事。
那时他倒是答应了,只是不知如今贵为皇子的他是何意……
“记得。”
语气中莫名透着股冷意,玉娘听出他语气不对。可都已言及至此,不若再大胆些。
她怯懦问:“相公觉得殷家大小姐如何?”
正为她涂抹药膏的手,忽地停住。玉娘莫名吞了下口水,屏住气息。
“玉娘这是又要让为夫纳妾?”
喉间挤出一声笑,药膏放下,墨眸却抬眼望向妆奁盒。他道:“玉娘可还记得我在怀德侯府所言。”
??此生唯有玉娘一人,绝不纳妾。
玉娘当然记得,“未必、是纳妾。”
只要和离,这正室之位自然也就空出来了,殷荣也就无需为妾。
“不是纳妾,是什么?”他起身去到两步外的墙边,取下挂在墙上的佩剑拔出。
寒光刺目,刃薄如翼。
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玉娘才坐起身。一手扯着衾被,另一手伸长去拿被扔在床尾的衣衫。待拿到衣衫后,才支支吾吾道:“倘若和离,到时自然也就不会是……”
“妾”字还未曾吐出口,就见赵辅周提剑走来。
玉娘却不怕。
她知道赵辅周不会伤她。
然而赵辅周却将剑柄塞到她手里,剑尖直抵着他的胸膛。玉娘吓得心都悬在嗓子眼,想要松手,可却又被他握住了手,不得挣脱。
“夫人想和离?”他笑着望她,寸寸逼近,握着她的手亦是不住地收紧。
眼见剑尖仍抵着他的胸膛,他甚至还在不断地往前凑。玉娘慌了,更是怕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赵辅周,仿佛与以往大不一样了。
“相公……”
赵辅周另一手抚上她的脸,委屈的皱起眉,轻笑一声,“当年玉娘求嫁,是为了不被父母之命所困。而今我已再无可利用之处,玉娘便想着将我丢弃,是吗?”
他慢慢低头,看向抵着胸口的剑尖。
“既如此,玉娘不如给我个痛快。能死在玉娘手中,我死而无憾。”
玉娘拼了命的想要挣开手,甚至用另一只手去扯赵辅周的手,可却还是没能扯开他的手。
眼见赵辅周还在不断往前,她气息都乱的不成样子,急切道:“相公、相公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相公莫要当真。和离一事……和离不作数的,当真是玩笑!相公快松手,不可伤了你!”
她急的语无伦次,只盼着赵辅周能松手。
却见赵辅周忽地停下,粲然一笑,当即松开了她的手。
“为夫知道,玉娘是在说些玩笑话。”他语气轻松,在玉娘愣神之际,已然将那把剑收起,“为夫也是在同玉娘开玩笑。”
“……”是玩笑吗?玉娘看着他脸上的笑,一时分不清方才究竟是真的,还是玩笑。
佩剑再次挂在墙上,玉娘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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