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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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担心呀?」
「当然!你还没替我生娃娃呢!」
她咕哝着:「真是不可爱的回答。」只好勉强当成是他特别关心的用语吧!说点好转的话会少块肉呀?臭男人!
她真怀疑自己怎么甘愿当他的未婚妻?追根究柢,自己的眼光也逃不了责任,八成是脱窗了,不然就是上辈子欠他的;倒是……他娶了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据他宣称,她煮的某些菜色使他拉了好几次肚子,厨艺平平,乏善可陈;要说身材容貌嘛,也有比她条件更好的:再谈到性格上,她也不怎么温柔,许多时候与他打打闹闹就算是「谈情说爱」了!
唉!没什么好互相嫌弃的,他们两人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若要他正经八百、柔情万千地与情人咀嚼浪漫又文诌诌的对白,不出叁秒,不是他跑去吐,就是她当场吐血身亡。他——白悠远,一个有绝佳条件的男人,此生最大的败笔在於他热爱又骂、又吼、又打、又玩闹的爱情方式;所以,江秋水恰恰好捡来用,绝对没有人吃亏。
绝配!
***
对於她身上遮也遮不去的瘀青,秋水陷於一种悲惨的情景中。如果怕丢脸,死不肯说是被外校学生打成了这副尊容,就得接受同事与学生们暧昧眼光的质询。即使她再笨也知道那眼光的含意是什么。他们全部一致通过,认定她昨夜与未婚夫「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上演太激烈的戏码,以至於她身上充满了瘀痕!
说那票好事人口没知识,外加没水准,还真没冤枉他们。哪有一种吻痕会形成像拳头般大的瘀青附着在额角、颊边的?有哪一种亲热法会让手臂破皮流血的?更别提她小腿上那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刮伤了:至於其它症状较轻微的小伤痕,也没有一点儿像吻痕的长相,很好比较的,真不知那些人的眼睛怎么长的。白悠远的左颈口有一块圆形吻痕,那是她昨天咬下来的,跟她身上的大不相同,别人也看到了,想法却更为邪恶,让她跳入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真不明白那些闲人何以对他人的闺房记趣表现得如此兴奋?动不动就想歪,任由他们说破嘴没做过也不相信;但,话说回来,她何必管他人信不信?她是不会托出造成这一身瘀青的事实,就让他们去渲染吧!
「喂!你们昨晚到底有没有?」体育组的大熊先生叁八兮兮地挨过来问秋水。
换做别人他可不敢问,但是江秋水是他的小哥儿们,他几乎已忘了她的性别了,要当她是女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趁这一堂白悠远有课不在,马上冲了过来打听情报。
秋水装做很专心地批阅作文,口中叫着:「好忙哦,好忙哦!」
「你们会不会因为孩子提早来报到而提前结婚?不是我爱说,肚子大了照相就不好看了。」
「好忙哦,好忙哦!」她又叫。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在害羞!我真的很不明白,白老师怎么有办法将你想像成女人来爱呢?他是不是有点同性恋或恋童的倾向?」
她向天空瞪了一眼,也瞪了大熊一眼。没好气地说:「基本上,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ok?」
「嘿嘿……对哦!」大熊搔了搔一头乱发傻笑。
秋水丢下毛笔转身看他,很不明白地反问:「奇怪?这种事你们男人之间比较聊得起来吧?你该去探口风的人是白悠远,而不是我,为什么没有人问他?大熊,你很「偏爱」我哦!」
「呵!问他?我不要命了!别看你那老公平常热心开朗、人缘又好,其实他最重视的就是个人隐私。不过,说来也奇怪,他并没有因此与人造成距离感,反而还能与人打成一片,每个人对他都不会有太超过限度的举止。也就是说,他那个人有自成一格的特性,让人乐於亲近、信任,甚至玩闹在一起,应对进退却又极有分寸。如果他有野心一点儿,不安於当老师,他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再加上他显赫的家世——」
秋水立即打断他:「他家只是种水果的,与台湾排行百名内的巨富都没有八等亲以内的关系。」
「我知道啦!我说的是另一种。他父亲是亚洲武术界赫赫有名的宗师之一。白家七名子女在多年前参加一次武术大赛,包办了所有组别的冠军席位。当时轰动了全世界。只可惜他们一家子都不爱出风头,事隔多年,想来也不会有人刻意去记着了;不过他们在世界各地的武术界都享有盛名,这不是财富所能比较的。巨富算什么?随便在台湾抓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巨富,可是却不容易抓到一个武术高手!创造传奇比制造财富更令人激赏!」
这么神气?怎么她都看不出来?也没有衍生出崇拜与伟大的感觉?她只知道他武功不错而已,其它的什么传奇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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