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这是吵架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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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鼠吗?哦不对,这么说好像还侮辱了蛇和鼠。”几人不像善类,一看就不好对付,若玉扯了扯扶溪的袖子,低声道:“主子,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
扶溪却轻轻挥开了若玉的手,“问你们呢,在干什么?”
几人回过味来,这么当众被贬低,怒气也上来了,松开了那姑娘的手,冲着扶溪这边来了,“你他妈哪来的小杂种竟敢……”
“啊啊啊吧啊啊……”扶溪还没反应过来,一道杀猪般的声音便响彻了整条长街,看着地上还在如水流般往下流的血,他征了征,吞了口唾沫看向了镜辰,“你这也,也太狠了,不过……”
“不过他活该。”
男人还在哀嚎着,“你们竟然敢,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几人踉跄着跑了,扶溪眨了眨眼,有些状况外的看着眼前衣衫破旧的小姑娘,“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我不知道,”姑娘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行了行礼,“方才谢谢公子。”
扶溪道:“不谢,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倒是姑娘,如今世道兵荒马乱,一个人莫要独自出门。”
小姑娘稍显委屈道:“我和家人走散了,回不去,也找不到他们了。”
扶溪点头,摸了摸下巴,“哦~这样啊,姑娘你若信得过,就先跟我们走吧,方才那几个人说不定还会回来。”
说完他才看了眼镜辰,“哦,忘了问了,我可以带她回府吗?”
镜辰道:“主子既都已经决定了还问属下做什么?”
扶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我不问了,姑娘你可要跟我们走?”
小姑娘道:“公子方才救了我,我相信公子同那些人不一样,公子放心,我的家人一定会来寻我的,届时我一定好好感谢公子。”
扶溪道笑道:“那你以后可要记得好好感谢我,走吧。”
回到府中,走至内庭时,镜辰道:“王妃稍等片刻,属下去通报一声。”
扶溪点头,“行,你去吧。”
不多时,镜辰从屋内走了出来,显然是已经简单的交代了一遍,他来到扶溪面前,躬身拢了拢手,道:“王妃,请。”
扶溪看了眼若玉,“你先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
若玉欲言又止,“可是王妃…”
扶溪却摇了摇头,“没事的,去吧。”
进屋后,相比方才在艳春楼看到镜辰的那会,扶溪此刻反到还不慌了。
但出于心虚,扶溪还是先开了口。
“咳…那什么…”扶溪顿了顿,道:“我就是好奇,进去看了看,什么都没做。”
潇泽宴冷哼,“是没做还是没来得及做?”
扶溪叹了口气,“王爷,我真的只是好奇,进去看了看,没想做什么。”
“哼,好奇?”潇泽宴道:“爱妃这失忆了,性子倒是没怎么变,难怪古人有云,江山易…”
“本性难移。”
扶溪道:“这一切都只是王爷的猜测罢了,事实上我就是什么都没做,也没打算做。”
“哦?是吗?”潇泽宴道:“可本王记得爱妃前日才同本王洞房花烛夜,怎的才过了一日便迫不及待的给本王戴绿帽了,这也就罢了,还敢把人往府里带…”
“怎么?是本王没有喂饱你吗?”
额这…
这好好的怎么还开起黄腔了?
扶溪瞪了眼镜辰,镜辰咳了一声,不自在的挠了挠头,他方才说的时候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怎的到了他家主子这里就…
还有,他家主子何时还会说这种调调的话了,听着好生让人不习惯。
“主子,属下先出去,主子有事再唤属下。”
镜辰出去后,屋内又是一室安静,扶溪无奈扶额,最终还是解释道:“王爷,那姑娘是我在大街上遇到的,见她可怜,还被人欺负,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王爷你这府中这么大,应该不会容不下一个小姑娘的吧?”
潇泽宴没正面回答,只道:“爱妃这口味还真是大啊,左一个小姑娘右一个贴身随侍的,就连我这贴身侍卫都开始胳膊肘往爱妃身上拐了,爱妃可真当不枉大梁第一美人的美称啊!”
他说的含蓄,可扶溪却听出了其言语中的嘲讽,说他就说他了,他从小就是被品头论足着长大的,不觉有什么,但牵扯到无辜的人这就不对了,“你爱信不信,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要是想砍我脑袋就等我睡醒再砍吧。”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却听到潇泽宴道:“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毕竟面对的是一个随时可能发疯的病人,扶溪最终还是没走,只是静等着潇泽宴发落。
谁知潇泽宴到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塔边,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
他走的稳稳当当丝毫看不出是个盲人,可快要撞上不远处的躺椅时才证明他是真的看不见,那躺椅应当是下人没来及的搬到一旁的。
唉!
扶溪叹了口气,在潇泽宴快要蹆快要碰到躺椅时快步走过去,拽住了他,把他往旁边带了带,“看不见还瞎跑乱逛的,你是要睡觉吗?”
潇泽宴张了张口,将要出口的话就这样卡在了脖子里,他知道此时若是换在平常他应该发火的,应该会狠狠处置那些办事不利的下人的,可不知为何,他竟什么都没有说。
扶溪问了半天也得不到回答,手也被甩了开来,好不容易压下的那股无名之火又冒了出来,“王爷既暂时不打算砍我脑袋那我就先下去了。”
他虽这般说着,走之前却不忘顺手把躺椅挪到了边角上。
只是门板合上的声音颇重,镜辰进来时一脸疑惑,“主子,王妃这是生气了?”
门板的咯吱的声还在持续,潇泽宴眉宇黑的厉害,“生气?他给本王戴绿帽他还有理了?”
“还敢砸门,本王是不是最近性子太好了?”
“咳……”镜辰咳了一声,硬着头皮道:“主子性子一直都很好。”
“哼!”潇泽宴道:“你不说本王倒还忘了,你那张嘴是用来做什么的?一个小小的消息都汇报不好,本王要你何用?”
镜辰低头,“属下知错,一会自会下去领罚,只是当下属下还有一事尚未汇报。”
潇泽宴眉宇微动,“什么事?”
“是关于王妃的,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无关紧要…”潇泽宴问,“是关于哪方面的,若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不用说了,本王此刻头疼得紧,不想听。”
镜辰想了想,道:“不是什么大事,属下去叫张医师,主子先忍忍。”
“嗯,去吧。”潇泽宴道:“一会自行下去领罚,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不罚不长记性。”
镜辰心道,他传的明明没错,是主子自己想歪了,幸好没说身高九尺的事,不然他今天恐怕就真又要被罚去探衣科了。
但主子的命令最大,镜辰只得吞下委屈,道:“是,主子稍做忍耐,属下这就去请张医师。”
“等下。”就在镜辰快要出门时,潇泽宴把人叫住了,他从桌案上拿出了一个类似请柬的东西,递给了镜辰,“把这个拿去给他,就说此番大梁前来义和,五日后会在宫内设宴,这是宫内送来的邀请函。”
他方才本来就是要拿这个东西的,但被气的头突突直疼,一时给忘了。